宇文皓哭笑不得,「出息,是個做大事的人,夠心狠手辣的。」
「心狠手辣?他還真不算,就是挑軟柿子捏。」
宇文皓不敢苟同,「至少,便膽大如我,也不敢去跟那麼多位官員的夫人有一腿,我老丈人是真的膽大包天了。」
「哎,別說了,我腦袋都脹痛了,想個法子,你麻溜讓他離開京城,裝死也好,得病找個莊子休養也好,實在不行,弄死他也成了。」
宇文皓看着她,佩服這對父女,一個要弄死自己沒出生的孩子,一個要弄死那有着光風霽月事跡的老子。
宇文皓說:「故知的事情,是老四安排的,說明老四早就盯上了他,所以他跟其他人的那些事情,老四未必就不知道,你說得對,得馬上送他走,人走了之後,就算這些事情真的被人曝光,找不到人,來個死無對證,一推四五六就是了。」
「我就是這樣想的。」元卿凌道。
宇文皓安撫,「你放心,我叫人安排他走。」
他出去叫來了湯陽,讓湯陽找個去處,適合安享晚年的地方,然後送靜候去。
湯陽問了情況,聽得那些事情之後,駭然,久久說不出話來。
「別怔了,趕緊辦這事吧。」宇文皓甚是無奈地道。
湯陽對敬候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道:「殿下,這事若真鬧開來,事情會很嚴重,送走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不能在這附近,最好往遠的地方送,送南疆如何?」
宇文皓道:「也好,畢竟他和故知那事也算是南疆女婿了。」
只要以後別出現就行,哪怕送到天腳邊也無所謂。
湯陽得令,這邊去安排。
他找蠻兒問了一下南疆的事情,說有一位朋友要到南疆去住一段日子,蠻兒給了地址,也介紹了幾個人,說回去之後找這幾個人,便可妥當安排湯陽「朋友」的事情。
湯陽便去找靜候。
他本以為靜候犯下這些事情,也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京城,殊不知,他聽得湯陽要送他去南疆,立刻就反對,說他會留在京城,哪裏都不去。
而且,他對於湯陽知道他和夫人們的事情,很是生氣,直鬧着要去找元卿凌算賬。
好脾氣的湯陽都忍不住罵人了,「侯爺,您若不走,知道會連累太子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夫人不說,她們的侍女不會說?一旦事情被人掀開,您叫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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