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古浩好色,你也會覺得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一個德性,也是錯得離譜。」
「是的,還有一點是……」許問渠明顯只對解釋名詞感興趣,對江邊的暴怒和失控,絲毫沒有出手勸阻的意思,依然是一副理智漠然的表情,「就像盛晨姐很愛方老師,被方老師的魅力吸引,就會以為方老師的魅力通吃,其他女人也會和她一樣很容易就喜歡上方老師,也是錯誤的認知。江邊姐也是同樣的問題,她對古浩的嚴防死守也是基於她相信許多女人和她一樣,會十分在意古浩,只要別的女人多看古浩一眼,就是對古浩有意思,就怕古浩會被人搶走。她當年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古浩,就擔心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失去,其實,大可不必……」
盛晨不說話,目光閃動。江邊卻氣猶未平,不屑地哼道:「方山木長得太難看了,誰會看上他?除非瞎了眼。當年盛晨是年少無知,被他騙了。」
方山木想要反駁,被成芃芃搶了先,成芃芃向前一步,站在了江邊身前半米之處,仰起下巴,臉上現出玩味的壞笑:「知道我為什麼看不起你嗎?管好自己男人就行了,別插手別人家庭的事情,更不要挑唆別人感情。亂嚼舌頭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會有報應的。不過我也很可憐你,你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真是可悲。」
古浩臉色大變,恨不得一腳踢開成芃芃,他知道現在的江邊就像是火藥桶,一點就着。
許問渠輕笑一聲,推開成芃芃:「你也別再煽風點火了,打起來就不好了。女人要多理性思索,要在邏輯和辯論上面不輸於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回到話題上,江邊姐對古浩的嚴管,其實是缺少自信的表現,實際上真沒有必要,以古浩的為人和魅力,他在80和90屆女生中,並沒有市場。」
古浩張了張嘴巴,想要辯解幾句,證明自己依然魅力超群。話到嘴邊又明白過來什麼,忙連連點頭:「說得對,說得對,我已經人老珠黃,對18到58歲的女人,完全沒有吸引力了。」
許問渠輕蔑地飛了古浩一眼:「你最好不要插話,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裏嗎?舉止輕浮眼神輕佻說話浮誇,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靠譜。你也記住一點,我不是向着你說話,我只是陳述事實,說出我對兩性關係的看法,不偏向任何一方。」
古浩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咳嗽一聲訕訕一笑。
「江邊姐大不必像管教孩子看管寵物一樣對待古浩,你可以問問成芃芃和胡盼,看她們對古浩是什麼看法,你就知道他在異性中的受歡迎程度了。別被自己的虛假同感偏差左右了判斷,還被自己的倖存者偏差影響了生活和心情,就得不償失了。」
「許問渠,你到底站哪一邊兒?」江邊怒不可遏。
許問渠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我只站事實和道理。」
「算我看錯你了,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再見!」江邊抓起背包,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又站住了,「盛晨,你是跟我走還是留下?還有你,古浩,如果你不走,就永遠別回家,等着收我的離婚協議書吧。」
「隨你好了。」許問渠一臉漠然疏落的無所謂表情,「我都可以。」
盛晨遲疑一下,還是跟上了江邊:「我留下又有什麼用?我走!方山木,下周五有沒有時間?民政局見!」
方山木點頭:「好,不見不散。」
古浩不想走,迫於江邊的淫威,只好無奈地挪動腳步:「老、老方,我先回去一趟,解決一下人民群眾的內部矛盾,保守估計,三天,樂觀估計,一周,放心,我肯定還會回來的。」
「不,你回不來了。」胡盼開心地沖古浩揮了揮手,手指像在空中彈鋼琴一樣愉悅地跳動,「再見古浩,好好在家相妻教子,聽我的,社會真的不適合你。」
「你這一天天的……」古浩哭笑不得,借用胡盼的口頭禪安慰自己,「我胡漢三還會回來的,無限關愛有限責任公司,不能缺少我這個反面典型。」
盛晨、江邊和古浩轉眼間走得乾乾淨淨,許問渠卻沒走,接過成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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