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氣死顏如玉的話,我心裏對您真是沒有半點兒越矩的想法。
「你就……」燕九朝想起她說的那些,氣得胸口都劇烈地起伏了起來,「如此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嫁給他,迫不及待地做他兒子的娘。
「看把你慣的!」燕九朝從牙縫裏咬出幾個字。
「……」
冤,比竇娥還冤!
燕九朝拽緊了拳頭「誰許了你膽子,對本少主有那麼多非分之想!」
「……」
我真的沒有啊……
燕九朝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還要住本少主的屋子!你……你一個姑娘家……怎的如此不知羞?!」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現在澄清還來得及嗎?
俞婉定了定神,鼓足勇氣道「我要是告訴你,我對你說過的話有一些不是真的,你會怎麼樣?」
「比如什麼話?」燕九朝涼颼颼地問。
俞婉眨巴着眸子看向他「比如我今天其實不是來找你的。」
燕九朝的眸光變得十分危險「……那你就是欺瞞本少主。」
「那你會怎麼樣?」
「殺了你!」
俞婉委屈巴巴地低下頭「那我是來找你的。」
燕九朝呵了一聲「我就知道!」
俞婉「……」
「少主還沒吃晚飯吧,廚房燉了點五仁粥。」房嬤嬤的聲音在門外徐徐響起。
「進來。」燕九朝道。
房嬤嬤將五仁粥端了進來,放在桌上後,便目不斜視地出去了。
待到她走到迴廊盡頭,萬叔才抓住她「怎樣?少主沒欺負俞姑娘吧?」
房嬤嬤道「少主的脾氣你還不了解嗎?怎麼可能不欺負?」
萬叔扼腕,卻又沒膽子救出俞婉,只得默默地回到屋,默默地蓋上被子,往死里吐槽燕九朝……
俞婉最終還是知道俞邵青自天牢中失蹤地事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欺君之罪尚未洗脫呢,又多了個越獄的罪名。
俞婉當然相信她爹是清白的,可她信沒用,得把她爹找出來,讓一切真相大白。
「我能和你一起去找我阿爹嗎?」俞婉看向燕九朝問。
本以為這傢伙會來上一句「怎麼?一刻不粘着本少主都不行」,哪知他竟然什麼也沒說,點點頭,把她帶上馬車了。
她是欠虐麼?這傢伙陡然變得這么正常,她反而不習慣了……
……
俞婉是真擔心她爹,若是被朋友救了倒還罷了,若是敵人,那就是想把她爹往死里坑了,不論怎麼樣,都必須趕在禁衛軍前找到她爹。
馬車駛出了少主府,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俞婉猜,燕九朝是要到關押她爹的天牢尋找失蹤的線索。
俞婉挑開帘子,注意到此番隨行的護衛不是影六、影十三,而是一群騎着高頭駿馬、戴着銀色面具、穿着銀色斗篷的男人,駿馬也戴了頭盔,與它們的主人一起,形成了一股死亡一般的修羅場氣息。
俞婉的脊背一陣發寒。
啪!
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探過來,把帘子給俞婉放下了。
俞婉這才感覺自己的血液回流了。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燕九朝,燕九朝闔上眸子,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她深吸一口氣,把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
……
「那邊!他們在那裏!」
一隊禁衛軍發現了俞邵青與神秘人的蹤跡,那人蒙着面、一襲夜行衣,帶着一個七尺壯漢,竟還能飛檐走壁。
同伴們聽到了他的驚呼,紛紛朝他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是一條筆直的胡同,禁衛軍兵分四路,兩路弓箭手飛上巷子雙側的屋檐,另兩路人馬堵住了巷子的前後出口。
神秘人與俞邵青被困在了巷子裏,如同瓮中之鱉。
「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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