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的公園就這么小。
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公園,連個神社都沒有,這麼就成景點了,在眾人疑惑時,勾男指着旁邊豎立的一個「事跡碑」,開始講解:「這公園本來的名字叫三森公園,但後來蘇軒冕君經常會在此地構思,蘇軒冕君在看到愛隣地區的狀況,心情是悲痛的。因此,他在悲痛之餘,在此處構思,才有了傑作的誕生。」
「西方著名的哲學家笛卡爾曾說過,『我思故我在』。思考的力量是無限的,因此這個公園是見證以及承載了蘇軒冕君的思考過程,因此改名為沉思者公園。」勾男講的是抑揚頓挫。
正主蘇軒冕聽得是撓頭無所,他大大的腦子裏,全是問號。
「太厲害了。」木村光希和女高中生同時驚呼,並且兩人都要坐在鞦韆上拍照留戀。
其他旅客也表示可以理解,但外國遊客傑瑞斯就不行了,很迷茫,還好勾男會英語,把剛才那套說辭,用英語又重新講述了一遍。
「哦,原來這個地方,就像是法蘭克福市中心西思格拉大街23-25號。」傑瑞斯明白了,但還沒有明白透徹,因為他所說的地方是歌德了五十年的地方,也就是歌德故居。
勾男再次解釋,或許是因為這導遊英語水平並不好,因此十幾分鐘傑瑞斯才明白,這不是故居,而是這位作家構思作品的地方。
傑瑞斯也喜歡看書,也喜歡亞洲文化,但並沒有聽過蘇軒冕這個名字,他只知道老舍、川端康成。
「蘇叔,你真的在這裏坐下思考嗎?」光希小聲詢問。
嚴格的說,蘇軒冕名氣很大,即使上節目的時間不多,但報紙的曝光度還是很高,也幸虧他和光希出門帶了口罩,因此在途中並沒有人認出來。
「坐過。」蘇軒冕記得自己是坐過一次的。
「對了,手機拍攝完就揣進口袋裏面。」勾男嚴肅地提醒:「愛隣地區是不喜歡鏡頭出現的,之前有一位電視台記者單獨拍攝,攝像機都被人搶了。」
所有旅客都表示理解,其實仔細想想就知道為什麼,愛隣地區很大部分人是黑戶,或者是背着官司逃到這裏,你想想如果是你,你突然發現有人拿着攝像頭或者是手機,在街上晃悠,你會不會爆發。
之前立木教授,要不是有福利寮的三羅士接待,即使是朝日新聞記者也沒用。
在勾男的帶領下,他們十個人來到了第二個景點,蘇軒冕呆滯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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