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眼神下,不得不回到「吾不急,壽命太長的人,這種事情,一般不考慮。怎麼,你想找人了嗎?」
上官信韜佩服自己的機智了,將了這女人一軍。可是,伍文畫不是他印象里那些扭扭捏捏的人,只聽得她說道「哈,紅衣仔,看來你眼沒瞎,我是想找一個兩情相悅的人,但不是現在。你麥這樣看着我,我對你沒興趣,再說了你與我兒砸稱兄道弟,還差着輩分呢。更重要的是,你也沒神馬可取之處。」
「伍文畫,你當真無文化,整個就一女流。」上官信韜氣得放下課本,怒氣沖沖地走了。
「娘親,你氣人的本事又長進了,這次半時辰都沒有。」疏樓龍宿坐在椅子上,將課本收起來說道。
伍文畫拿起扇子,扇了扇風,斜攤在椅子上說道「咻咻,你怎不將那株珊瑚拿出來還給上官呢?」
「那已是孩兒的物品了。」疏樓龍宿對上官信韜的智商也不看好。這人連十幾歲的少年干不過也就罷了,更不長記性的是,明明娘親是個偽流氓,還這麼容易被哽住。
伍文畫圍着兒子轉了一圈,用手大力拍在桌上,驚嘆連連:「兒砸,為娘還是小看了你,想不到我生的崽子,這么小就知錢財的重要性了。想我三歲,可是還在玩泥巴。」
「你能跟我比嗎?」小龍宿撇撇嘴,語氣里有絲傲然。
「嘿嘿,那是。青出於而勝於藍。伍文畫的兒子必定是一方大儒、威震天下。兒砸,好好學,爭取做一個文韜武略、華麗無雙的一方巨擘,讓為娘享受下出行有轎、六餐珍饈的日子。」伍文畫決定對兒子實行愛的鼓勵教育。原來的世界沒養過娃,鼓勵教育、快樂童年還是明白的。
疏樓龍宿是個好學的娃,有不知就問:「為什麼是六餐?不是三餐嗎?」
「咳咳,為娘小門小戶的,做夢地認為富貴人的生活,就是豆漿喝一碗、倒一碗,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啦!咻咻啊,這府里的東西雖說以後都是你的,為娘用起來還是不稱心啊。」
伍文畫倒也從不隱瞞疏樓龍宿關於他的奇特的出生經歷。這孩子從小就天資非凡、洞察人心,坦誠以對才見誠意,何況自己從來就藏不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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