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的秘密嗎?
「你選擇我跟這個秘密有關嗎?」
「當然!」
「那我還是不要聽了!」林繪錦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就直接拒絕了。
「那你以後就不要在問類似的問題了,包括她!」南宮冽溫熱的氣息在林繪錦那的耳邊纏繞,掀帶起一層癢意。
讓林繪錦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可能是南宮冽現在酒醒了吧。
「明明是你自己先說她的!」林繪錦嬌柔的身體縮在南宮冽的懷中,儘管隔着一層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滾燙。
「我可以說,但是你不可以問!」南宮冽低喃的嗓音輕輕的開口,聲音很淡也很輕,但是卻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
果然他剛才會突然跟她說那些事情,只是因為他喝了酒的原因,而如今他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了。
「我知道了。」林繪錦輕聲道,隨後便稍稍的從南宮冽懷中離開。
而南宮冽也沒有阻攔,慢慢的閉上了那雙濃稠、漆黑的雙眸,唇角的弧度卻是慢慢勾成了一抹苦味。
他都那樣說了,為什麼她還是不明白?
第二日一早整個京城還籠罩在一片未散的黑夜中,桂嬤嬤便領着兩個丫鬟走進了屋中。
南宮冽像是早已經醒了,看到桂嬤嬤進來,便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後看了一眼睡在里側背對着他的林繪錦。
這屋子裏十分的暖火,所以她也不需要他給她取暖了。
睡着睡着,她便脫離了他的懷抱,然後背對着他!
在伺候南宮冽更衣的丫鬟中,有一個正是昨晚伺候南宮冽洗腳的丫鬟,這一次她的袖子並非是挽着的,而是故意往後縮了那麼一截,露出那一截纖細的手臂,那粒守宮砂在燭光下格外的耀眼。
然而南宮冽卻是並未看一眼,眸光始終都落在床上的林繪錦上。
他知道她其實醒了。
她究竟怎能才能明白,他對她真的不是……一時興起!
穿好衣物的南宮冽走到床前,俯下身便在林繪錦溫熱的臉盤上落下了一記淺吻,聲音低喃且富有磁性「昨晚見你嘴唇腫了,便不忍親你。今晚你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林繪錦確實是醒了,在聽到南宮冽這句話之後,直接就讓她沒有了睡意。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南宮冽究竟知道她身份了沒有!
如果南宮冽知道了她的身份,沒有理由要裝作不知道啊!
她離開南宮冽的時候,南宮冽可是將她恨極了啊!
剛才的那一幕,都被桂嬤嬤瞧得仔細。
在南宮冽走後,桂嬤嬤便直接抽出了一根竹條,對着剛才的丫鬟狠戾道「公子昨晚不過多看了你手上的守宮砂幾眼,你就妄圖野雞變鳳凰是嗎?竟然還敢當着姑娘的面,耍伎倆!」
「啪」的一聲,桂嬤嬤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竹條打在丫鬟的身上。
只疼得丫鬟淚水當即就從臉上掉落了下來,當即就跪在冰冷的地上求饒道「嬤嬤,奴婢錯了,奴婢知錯了!」
「像你這般不安分的奴才,姑娘身邊可留不得,等天色一亮,我便會通知芽莊的人來將你接走!」桂嬤嬤晲着眼看着地上不斷求饒的丫鬟,臉上莊重的神情卻是一點兒都沒變。
儘管桂嬤嬤已經將訓斥的聲音壓低了很多,但是在這般安靜的晨曦,卻還是讓林繪錦聽的一清二楚。
守宮砂?南宮冽為什麼要盯着一個奴婢手上的守宮砂看?
仿佛就是南宮冽看了這守宮砂之後,整個人才變得與往常不一樣起來。
這守宮砂究竟代表了什麼呢?
年味是越來越濃,家家戶戶都將醃製好的年貨那出來晾曬。
各種喜慶、大紅的窗紙、對聯、燈籠都放在街道上販賣着,給冬日的蕭條增添了一抹艷麗的顏色。
這時一頂軟轎落在了一間飾鋪子面前。
從裏面走出一個身段玲瓏、柔楺的姑娘出來,身上的衣料、款式是當今最為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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