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我就想抱你。」
「那能回臥室抱我嗎?」
「那也行。」
她鬆了口,鬆開了他的身子。
他打開冰箱,還洗了一些水果,道:「帶上去墊墊肚子吧,回頭再給你下牛肉麵。」
「顧寒州……」
她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他一臉的雲淡風輕,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可他就這樣強忍着不說,才更讓她難過。
她不想戳破,只能陪着他一起演戲。
兩人回到了房間,顧寒州給她削蘋果剝桔子。
他塞一下,她吃一口。
「怎麼哭了?」
他蹙眉,溫熱的指腹擦拭過她的臉頰。
許意暖聞,立刻摸了摸,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她為什麼哭,難道他不知道嗎?
她急急忙忙擦拭眼角,鼻頭酸澀:「沒……沒什麼。」
顧寒州見狀,心疼的把她攬入懷中,道:「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倒是你,眼睛腫成了核桃,都不好看了。」
「可我……可我見你受委屈,我卻什麼都做不到,我……我難受。」
「不,有你就行了。因為有你我才能屈能伸,因為有你我才能事過如浮雲。以前的我,會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但現在我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我之所以敢公開道歉,因為我知道,任何人都可能看輕我,但是我心愛的女人永遠不會。」
「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卻被他直接堵上了嘴巴。
薄唇下壓,微微冰涼。
纏繞悱惻,像是在無聲的傾訴。
她喉嚨里餘下的話,全都淹沒在嗓子眼裏。
她沒有掙扎閃躲,而是主動湊過身子,藕白的臂膀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拉近彼此的距離。
身體相貼,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她的心臟微微顫抖,第一次如此瘋狂,竟然直接把顧寒州壓在了床上。
「暖暖……」
顧寒州理智尚存,知道她懷着孕,鬆開了唇齒,緊緊按住了她的肩膀。
「不可以,你的身子……」
「已經四個月了,醫生說胎兒很穩定,可以適當的行房事,還有利於孕婦的生產呢!」
「你還孕吐的厲害……」
「那又怎樣?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媽媽的?」
許意暖難得的彪悍,她需要發泄自己痛苦的情緒,而顧寒州更需要發泄。
他的苦是沒辦法與外人說的,因為他是男人,他是一家之主,是集團的掌舵人。
哪怕他身邊有愛人兄弟父母,他都不能說。
一旦他訴苦,那其餘靠他的人,可怎麼撐得下去。
有的話說不出來,只能做點別的什麼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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