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她似乎一點都不知道害怕。
「心心,我是爸爸!記住哦,我是爸爸!」
孫全寵溺地微微晃了晃臉,用自己的鼻子碰着她的小手,小傢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就那麼看着,估計是沒聽懂孫某人在說什麼。
徐梅在一旁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臉,輕聲喚着:「心心,我是奶奶!你看一眼奶奶呀!」
小傢伙忽然轉過臉,又開始盯着徐梅看個不停,小表情有點認真,但一雙大眼睛依然很呆萌,純淨得能令一些成年人心中五味雜陳。
「嗨,小美女,你叫心心是吧?快看看阿姨,你昨天出生,阿姨幫了很大的忙喔,你快看看我呀!」
霍依依也忍不住用一根手指輕輕碰了下小傢伙的臉,努力尋找着存在感。
於是,小傢伙又忽然轉過臉,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霍依依看。
孫全是越看越喜歡。
徐梅在一旁笑道:「心心眼睛像你老婆,鼻子、嘴巴好像也像,但臉型好像有點像你。」
孫全嘿嘿笑着,「媽,你看錯了,心心哪兒都像我!不信你再仔細看看!」
徐梅和霍依依地忍俊不禁,失笑。
……
與此同時。
袁水清休養的那個房間,蔡亞男坐在床邊,一邊給袁水清倒開水,一邊跟袁水清說話,「姐,你昨天真的很危險,全哥真的被嚇了個半死。」
袁水清蹙着眉頭,「危險到什麼程度了?」
蔡亞男把水杯遞到袁水清手裏,嘆了口氣,坐到窗邊的摺疊床上,淡淡笑了下,說:「當時我、阿姨、霍依依,還有全哥都等在你產房外面的走廊里,我們等了很久,忽然出來一個護士,那護士告訴我們你生了,生了個女兒,但緊跟着就告訴我們,你出血不止,已經在輸第二袋血漿,但如果家屬不乾淨去獻血中心獻血的話,接下來你如果需要輸第三袋血漿,醫院就沒權利繼續給你輸了……」
頓了頓,蔡亞男見袁水清蹙眉聽着,沒說什麼,就繼續說:「當時全哥臉色就白了,白得嚇人,一打聽清楚去哪裏獻血,就飛奔下樓,姐,你是沒看見,下樓的時候,全哥就跌了個狗啃泥,但他馬上就爬起來繼續往停車場那邊跑去,等我們好不容易趕到獻血中心的時候,全哥整個人都瑟瑟發抖了,臉色真的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他幾乎是求着那邊的工作人員給他抽的血,我看得出來,他當時就想快一點、再快一點。
後來,他血抽完了,本來是躺在床上沒動,一聽護士說還要把獻血證拿到血庫那邊登記,他又馬上從床上跳下來,姐,你可能不知道,剛獻完血的人,是不能劇烈運動的,所以全哥又摔了個狗啃泥,他甩甩頭,又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地血庫那裏登了記,整個人才總算放鬆下來……」
說完,兩人之間陷入沉默。
蔡亞男沒再說什麼,只是看着袁水清。
而袁水清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兒,她才重新睜開雙眼,眼睛睜開的時候,蔡亞男看見她眼眶紅了。
抿了抿嘴,又抿了抿嘴,袁水清才開口說:「小蔡,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謝謝你。」
一開口,她的聲音就嚇蔡亞男一跳,因為她發現袁水清的聲音變得沙啞了。
「姐,你嗓子?」
「咳、咳咳……」
袁水清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再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恢復正常:「我嗓子沒事,你不用擔心。」
此時,她的表情似乎透着幸福的味道,卻也夾雜着幾分疑似心疼的東西,蔡亞男看得有點羨慕,卻又不確定自己看的對不對。
默然片刻,蔡亞男忽然說:「姐,全哥真的很愛你,你沒嫁錯人。」
袁水清聞言微笑,微微點頭,聲音很輕:「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蔡亞男欲言又止。
袁水清見了,有點好笑,「你想說什麼?說吧!反正咱倆現在在這裏也做不了別的,想說什麼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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