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情複雜地走過來,忽然呼了口氣,走到陽台欄杆旁邊,一手扶着欄杆,另一隻手舉起手中的高腳杯,一仰脖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到底是誰打的呀?不能說嗎?」
錢紅杏好奇不已,乾脆也起身走到羅娜身旁,一隻手也扶上欄杆。
羅娜咽下口中紅酒,忽然閉上了眼睛,表情複雜地說「是警察打來的,紅杏,你知道嗎?剛才電話里警察告訴我……柯文韜的死……不是意外,是……」
說到這裏,她睜開雙眼,眼中閃着淚光,聲音徒然低了下去,「是有人蓄意謀殺。」
錢紅杏「……」
雙眼微微睜大,錢紅杏呆若木雞地看着羅娜。
好一會兒,錢紅杏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問「不會吧?蓄意謀殺?娜娜,你別嚇我,這、這怎麼可能?又不、又不是拍電影,誰、誰呀?那麼瘋狂?」
羅娜收回目光,淚眼婆娑、卻苦笑着眺望夜幕下的大海,微微搖頭,聲音很輕,「警察說他的前女友,那女人交待說……她本來是想砸死我的,沒想到砸偏了……」
錢紅杏眉頭緊皺,表情驚訝中透着困惑,「前女友?誰的?柯文韜的前女友?這……不會吧?她、她為什麼呀?都分手了,她還殺人?還想殺你?你認識她嗎?你不會是從她手裏搶的柯文韜吧?啊?」
羅娜抬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微微搖頭,聲音依然很輕,「沒有,我沒跟誰搶男人,而且,之前也是柯文韜追的我,追我的時候,他就說他是單身。」
「那他那個前女友有病呀?他們早就分手了,柯文韜在他們分手後,才追的你,她為什麼?她憑什麼想謀殺你呀?神經病吧她?」
錢紅杏眉頭皺成一團,一副理解不能的表情,更困惑了。
羅娜還是微微搖頭,「這我現在也不清楚,剛才電話里沒說這麼詳細。」
忽然又呼了口氣,她淡淡笑了下說「不過不着急了,明天咱們回去後,去一趟局裏,這些應該都能弄清楚的,呵,走吧!咱們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再打電話給前台,讓前台幫我們訂兩張明天上午回去的機票,咱們明天上午就走!」
說着,她又呼了口氣,轉身大步回屋。
錢紅杏皺眉看着羅娜的背影和步伐,她忽然覺得羅娜整個人好像輕鬆了很多,這令她挺疑惑的。
為什麼得知柯文韜是被人謀殺的,她忽然就輕鬆了呢?
難道她最近這麼抑鬱,不是因為已經跟她求婚的柯文韜死了嗎?
之前以為是意外死的,你就那麼難過,現在知道是被人謀殺的,你就沒那麼難過了?什麼情況?難道不是意外死的,就能復活嗎?
……
次日上午。
三亞機場。
羅娜和錢紅杏登上回程的飛機,輕輕地走了,既沒有揮一揮衣袖,也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宛如她們之前輕輕地來。
同一天上午。
市機場。
孫全和袁水清一起送霍依依過來,臨別時,霍依依笑着跟袁水清抱了一下,輪到孫全的時候,就只是笑着伸手跟他握了握,一點都沒有體現出男女平等的意思來。
「孫哥、袁姐,謝謝這些天你們的招待,我走了!這些天打擾了,有空你們也來魔都住一段日子呀!你們那套別墅雖然租出去了,但可以住我家呀!我隨時歡迎你們!哈。」
「沒有、沒有,說到招待,我們就很慚愧,你這次來多數時間,都是你自己在外面玩了,我們也沒好好招待你……」
……
雙方客氣着,依依不捨,最終姓霍的依依還是經過檢票口,登上回魔都的飛機。
看着她經過檢票口的背影,孫全表情有點無奈。
其實昨晚在阿波羅ktv,聽了霍依依的歌聲,尤其是看她開頭唱《山路十八彎》和《青藏高原》,以及最後聽她唱那首《太委屈》的時候,他心裏真的有股衝動,想像重生前看過的一些重生類里寫的那樣,抄幾首目前還沒問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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