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那是男兒本色。」
「你別冤枉別人。」
「我也只對你一個人……」
「致遠,你來了。」寧致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陸太太的出現打斷了。
「陸太。」
寧致遠對陸太太倒是敬重,見到陸太太的時候,人也自沙發上站起來,以示對陸太太的尊重。他父母雙亡,陸太太也算是給他關愛的人。
陸太太溫笑着點了點頭,見到自家大女兒還在家裏,而女兒的那些朋友們卻影子都找不着了,陸太不解地問着:「詠春,你不是說今天約了朋友們出海嗎,怎麼還沒有出門呀,天賜他們呢?」那些人明明都來了的呀,而且那些人都和她打過招聽的。
陸詠春睨着神色自若的寧致遠,說道:「媽,你問致遠吧,都是他做的好事,把我的朋友們都趕走了。」
陸太疑惑地看向了寧致遠,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笑道:「致遠,大家都是熟識的,你適當地給點陽光吧,整天冷冰冰的,他們怕是被你冷走了吧。你呀,阿姨說過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你媽要是還在就好了。」寧致遠以前的性子雖然算不上溫和,但也不像如今這般冰冷。
是他的父母雙亡後,他年僅十五歲,便要接管寧氏集團,還要撫養當時才九歲的寧桐,面對着那麼多的公司元老以及想瓜分寧氏集團的親戚們,他才不得不板起了臉,冷了性子,變成了如今這般的冷冰冰的。
陸太想到寧致遠這一路走來所受到的一切,她就心疼不已。
「媽。」陸詠春輕叫了一聲,提醒母親不要在寧致遠面前提起他已故的親人,那樣會觸動他痛苦的那根弦。
陸詠春擔心母親的話會勾起寧致遠的傷心過往,沒想到寧致遠卻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陸太,我是冷了點兒,不過我是被你冤枉的,天賜他們真不是被我冷走的,他們都是吃了隔夜的早餐,肚子痛的,胃痛的痛,然後都走了。」
陸太太錯愕。
吃了隔夜的早餐?那幾個人什麼時候窮到要吃隔夜的早餐了?
「對了,陸太,我能不能借你家的戶口本用一用呀?」在陸太太滿臉錯愕不解的時候,寧致遠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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