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竟然無端冒起了火苗,很快就連帶着把周圍的東西都燒着了。
他們連忙衝出去救火,很快把火撲滅了,孩子也沒事,只是暈迷過去了。
「爸,媽,怎麼了?」過了很久,小男孩子醒了過來,他毫髮無傷,同樣對剛才的事情,沒有了半點記憶。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晴里看出了深深的無力。
畫面再一轉。
又是那棟別墅。
陰後神情凝重地看着暈睡中的小男孩,然後搖了搖頭:「這孩子已經被邪祟入了腦,無藥可救了。」
「陰後,你是神醫,你無所不能,千萬要救救我兒子。」王秀芬直接跪下來了。
「不是我不救,是我救了也無用。」
陰後搖了搖頭,語氣心長地說道:「他的這種邪祟是從胎裏帶來的,你們當年游青峰山的時候沾染上的不只是邪祟,還有詛咒。
我所能做的只是壓制這股邪祟,但是這又能壓多久?如果現在壓制住了,忽然有一天,他發作了,豈不是連累無辜的人死。比如這次着火,如果是在晚上,你們都熟睡的時候,你想想是什麼後果?」
蕭大明摸了摸臉,這還用想,肯定一家三口全交待了,甚至還會連帶着把鄰居家都給燒沒了。
「那怎麼辦,他畢竟是我兒子。」
王秀芬沖陰後磕頭起來:「看在這些年,我們在你這裏花了幾十萬,已經傾家蕩產的份上,再救救我兒子吧。」
陰後淡淡地說道:「我這麼說吧,這個孩子身體裏的邪祟,其實是因你們而起,所以只有在你們身邊,他就會隨時發作,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為了他着想,為了你們自己着想,最好的辦法是放手。」
「放、放手?」王秀芬一時沒明白過來。
蕭大明倒是想到了什麼,立即跪了下來:「那就懇請陰後收養他吧,這樣我們夫妻也安心。」
「你們誤會了。」陰後擺了擺手,「我雲遊四方,居無定所,就算收徒也是收女徒,不會收男童的。」
這時候,男孩的身體又發起了燙,儼然就是一塊燒紅的炭,直接把陰醫的床都給燒着了。
陰後直接給男孩來了一針,先給他降了溫。
「你們快帶着他離開!」陰後皺起了眉頭,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對你們最後一句忠告,儘快放了這孩子,不然你們早晚也會被燒死或者凍死。記住,如果要放,不要亂放。下午三點左右,將他置在江海市最繁華的十字路口,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收留他。那樣的話,他身上的邪祟不會發作,你們也不會受到詛咒。」
兩夫妻抱着兒子離開了別墅。
「陰無雨,你先去那個十字路口等着。」陰後站在別墅陽台,目送兩人離開,隨即吩咐道:「這男孩子是難得的爐鼎,對我有大用。」
蕭大明夫婦迷迷糊糊間還真坐車來到了江海市那個最繁華的十字路口。
「媽,是不是我又闖禍了。」男孩子忽然開口說道。
王秀芬搖了搖頭:「沒有,小天最乖了,怎麼會闖禍呢。」
「爸媽正打算明天送你去上幼兒園呢。」蕭大明也笑呵呵地說道:「到那時,有好多跟你一樣的小朋友,調皮搗蛋的,多得是。」
王秀芬聽到這話,臉上一僵,忍不住轉移話題:「小天啊,你有沒有想吃的,媽媽給你買。」
「我想吃雪糕。」男孩子抬起頭,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小店。
「好,媽媽這就去給你買。」王秀芬說着就要往前走。
「等下!」蕭大明忽然伸手叫住了自己老婆,遲疑了一下,輕咳一聲說道:「我去抽根煙,你帶着孩子去買雪糕,順便再四處逛逛。」
男孩高興地牽住了媽媽的手,忽然發現媽媽的手冰涼冰涼的。
「媽媽,你的手好涼,我幫你熱一下吧。」
男孩隨口這麼一說,王秀芬真就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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