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新郎官坐到自己身邊,含笑低語的那句,「阿荷,你終於是我的妻了。」
喝了合卺酒,結了發,聽了道喜話,吃了半生不熟的餃子,花清荷紅着臉完成了所有成親的禮儀。
不知不覺屋裏就剩下自己和身邊坐着的封雲墨了。
「阿荷,你怎麼不看我?」封雲墨湊近花清荷耳邊低笑道。
「有什麼好看的,都看了這麼久了。」花清荷垂着腦袋咕囔。
「可我覺得一輩子都看不夠呢。」封雲墨一把摟住身邊的俏嬌人,笑出了聲。
花清荷抬頭,就感受到陰影,還沒看清人,唇上就一熱,陌生的觸感讓花清荷有些心慌,有些緊張,還帶着期盼。
小心翼翼的緊貼,沒有多餘的動作,似乎過了很久,才多了絲絲密密的酥麻,然後就是攻城略地,花清荷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感覺要窒息了,唇上終於鬆了。
「呼——」
「等我敬酒回來,多加練習。」
花清荷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沒一會兒又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花清荷好奇抬頭,只見封雲墨額發處帶着水珠,再看了方位,她才知道剛剛封雲墨是去了淨房。
「乖乖等我回來。」封雲墨走進,輕啄了一口,花清荷有些詫異封雲墨通紅的耳根子,「不許這樣看着我,回來再收拾你,等會兒吃些東西。」
親昵的勾了勾鼻子,封雲墨才走出房間,吩咐人上飯,進來的是如錦姑姑和當歸。
「王妃,快些吃,都是清蓮親手做的。」如錦看到花清荷微微紅腫的雙唇,眼底滿是笑意。
封雲墨再次回來,帶着淡淡的酒香,花清荷已經洗漱好了,封雲墨大手一揮,屋裏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花清荷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封雲墨先去淨房洗漱,等回到床上的時候,見花清荷躺在里側的被子裏,直接把外面自己的那條被子拿起一扔,準確的扔到了貴妃榻上,自己鑽入了花清荷蓋着的被子裏。
「同床共枕,哪裏要分被,更何況我很暖活的,給你當火爐使。」
「對了,等過了年,正月十七日子不錯,我們把驚雷和當歸的親事辦了吧。」封雲墨低聲說道。
「嗯,好啊。」花清荷點頭贊同。
「對了,孝廉想娶清蓮的事你可知道?」
花清荷笑了,「知道,不過我們清蓮可不能給人當妾的。」
「放心,定然是正妻。」
「那鎮國公府能同意?」花清荷好奇問道。
「這個就是孝廉的事了,如果他連這個都辦不到,娶什麼妻子。」
「不過清蓮年紀也還小呢,要成親怎麼也得再兩年,如果他能等得起,且誠意十足,這樁婚事不成問題的吧。」
……
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話,花清荷安穩躺在封雲墨臂彎里,沒有絲毫的陌生和不適。
「阿荷,該安寢了。」封雲墨突然俯身而上,含住了誘人的粉唇。
花清荷覺得身子、腦子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幾經浮沉,花清荷覺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似乎都看到透過窗戶的蒙蒙亮光。
大紅喜燭燃燒了一夜,紅火明亮的燭光,象徵着彼此光明美好的未來。
封雲墨對花清荷的好,那是毫不掩飾,這些年來全京城都沒有不知曉的,知道姑娘家太早生孩子不好,封雲墨愣是等花清荷滿了十八才讓她懷上身子。
花清荷爭氣的很,十月懷胎,一朝生產,生下一對雙生子。
等孩子滿了一歲,封雲墨一手抱着一個,帶着花清荷去了皇陵,跪在先皇、史太后的陵墓前,讓孩子喚了皇祖父、皇祖母。
驚雷、驚宏都帶着妻子、孩子侍立在後,驚宏跟紅秀結成了夫妻,影衛之間的互相結合是常有的事;車家兄弟也加入了影衛,在影衛里找到了終生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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