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也不該存了斷了人子嗣的心思,花開勛突然對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多了迷茫的感覺,他效忠的真的是這樣的皇上嗎?
皇上對封雲墨存了嫉妒的心,呂閣老為了表效忠、得權勢,幫着皇上,花開勛能理解,可為什麼要自己閨女的命,花開勛真的無從考究,到底是知道了什麼,讓呂閣老下這樣的狠手?
「清荷,你跟呂府,跟呂閣老有過接觸嗎?小時候?」花開勛問道,問出口後又笑了,「對,你不記得了,瞧我。」
花清荷對於沒有原身的記憶,第一次感到迫切。
「花伯父,我之前讓人調查了呂府,我發現他們對湛大哥先妻呂書畫,還有花振軒的態度很奇怪。」封雲墨說道。
封雲墨的知無不言,讓花開勛也不想隱瞞,「因為書畫那孩子是枉死的。」
「枉死?」封雲墨疑惑道,「可就算那糕點是呂府的人拿錯了,間接害了呂書畫,本就是該愧疚的事,為什麼還不願提起呢?」
「雲墨知道當年的事?」花開勛有些驚訝。
「讓人調查出來了。」封雲墨有些歉意道,畢竟也是英國公府的私事,「前不久呂府大夫人鬧了一場,呂府同意了以後讓她祭拜呂書畫,伯父,本就是呂府的錯,可卻還不允許祭拜,不歡迎外孫回來,您不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嗎?」
「給我的感覺,只有罪人才不被府里的人記掛,心裏有愧的不該這般對待。」封雲墨說着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記掛寧姨,不遠千里都想去親自祭拜,而呂府,明明就在眼前,卻仍迴避,好似就不願提起一般,這感覺很奇怪,「況且聽聞呂書畫從小就得呂閣老夫人的青眼,這般做法,不知是不是有些別的用意。」
花開勛說實在真沒有關注過老親家呂府對先逝大兒媳的態度,畢竟何羨仙每次來府里,亘古不變的就是對呂書畫的懷念,每每總要哭過,他以為呂府也是這樣的態度,沒想到竟然不是。
「雲墨,你是覺得當年的事還有隱情?」花開勛問道。
「不排除,但有疑惑就要調查。」封雲墨說道。
「等等我跟你回睿王府,抓住的那兄弟倆,今晚就審問。」花開勛呆不住了。
同樣呆不住的還有呂閣老,因為他的人來回報,車植、車林兄弟倆不見了,他們看到信號彈,過去沒有看到人,現場有打鬥的痕跡,把周圍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車家兩兄弟,就回來給呂閣老報信了,呂閣老神情凝重了。
車植和車林是他收養的,也是他安排兄弟倆去學的武,從小學,悟性也好,等到他們過了弱冠,呂閣老就覺得幾乎沒多少人能贏他們兄弟倆,當然皇上的明衛兩領頭除外,之前討教過,輸了,可也沒差多少。
所以呂閣老一直很器重車家兄弟,一些明的、暗的都是讓他們去做的,如果落入別人之手,雖然不一定能問出東西,可誰能保證呢,畢竟能抓住他們倆就已經很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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