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龍戰天,而在一旁,天殃兒的身影剛剛浮現,正舉起拳頭打向葉長天。
一個躺着的,一個俯身的,一個飛身而來的,神態各異。
葉長天提筆,在畫作的右側邊緣題寫起來:
雙天戰未分,
紅顏淚先溫。
無需決勝負,
傷痛看卿心。
寫完之後,便將毛筆丟在了一旁。
天治跑了過來看了一眼,嘖嘖道:「這詩,看着好心痛啊,話說,你和天殃兒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後背上真的有兩顆痣嗎?」
葉長天抬手錘了錘天治,笑道:「沒有兩顆痣,我是騙你的。」
天治長舒了一口氣,也是,天殃兒可是小魔女,誰敢看她的後背啊。
葉長天悠悠地說道:「只有一顆痣而已……」
天治頓時暈倒。
龍戰天傷勢不輕,天殃兒來不及理睬葉長天的無聊,先帶龍戰天療傷去了。
葉長天看着抱着龍戰天一臉着急的天殃兒遠去,眼神之中的不舍緩緩退去。
天殃兒在自己的身邊,將未來交給自己,將生命交給自己,但自己卻什麼都不能答應她。
曾經短暫的相擁,只不過是一場意外。
天殃兒的溫柔,不屬於自己。
自己的心,也不屬於天殃兒。
這樣,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天治爬起來,摟着葉長天的肩膀便大咧咧說道:「葉兄弟,你是我兄弟,走,我們去喝酒,說說一顆痣的故事……呃,是曾經的風流韻事……」
天治的酒菜重新擺上之後,就在四處漏風的家裏準備開吃,天治在一旁不斷吹噓着葉長天的強大,卻也絲毫沒有貶低龍戰天的意思,這個說話的本事着實不低。
葉長天喝着酒,一道金色傳音符落入至身前。
葉長天捏着傳音符掃了一眼,將傳音符丟在一旁,對付着一隻烤鴨,時不時竟骨頭吐在傳音符上,看得天治一顫一顫的。
「那啥,這個,葉兄弟,這傳音符,不會是龍皇大人的吧?」
天治看了看傳音符的金紋,上面龍皇的密押都可以看得清楚。
「是啊,咋啦?」
葉長天毫不介意地將骨頭丟在了傳音符上,拿起一壇酒倒滿酒碗,酒水都流到了傳音符那。
「沒,沒什麼……」
天治手哆嗦起來了,這可真是個大爺,龍皇的傳音符,你當餐巾紙?
天治小心翼翼地沉入神識,掃了一眼傳音符的內容,不由地喊道:「葉兄葉兄,那啥,龍皇喊你去吃飯,你不能呆在這裏了。」
「他喊我去我就去嗎?他很有面子嗎?沒看我正在陪天治兄,讓他在一旁候着。」
葉長天端起酒碗,見天治傻愣愣地,不得已只能自己一個人喝了。
天治眼神頓時一亮,我去,這葉兄弟也太牛了啊,不給龍皇面子,至因為給自己面子哇,哈哈,我的面子比龍皇的面子還大?
天治瞬間冷汗下來了,自己怎麼能和龍皇搶面子,不能,萬萬不能,龍皇最近很脆弱的,聽說龍東隱好幾年都沒敢來神龍峰了,就是因為龍皇覺得龍東隱的面子比自己的面子大。
自己如果面子太大了,豈不是從峽谷直接發配到聖人海去了,不行,我要暈會。
天治眼神一轉,連忙倒滿一碗酒,搖搖晃晃地給葉長天敬了一杯酒,然後腳步踉蹌,腳下被小板凳絆了下,然後摔倒了。
葉長天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天治,順勢踢了一腳,喊道:「別裝了,趕緊起來。」
天治裝死。
葉長天看不過,拿出了一柄小刀子,直接擲在了天治兩腿-之間,天治渾身打了個哆嗦,趴地上睜開眼,哭喪着臉地說道:「葉兄弟,為了我多活幾年,你還是先去見見龍皇吧……」
葉長天點了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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