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攪拌着,吹着熱氣。
蘇柔兒不知怎麼,見晉王醒來了,卻有些畏手畏腳,踱步到晉王床榻前,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顧謀士說……醒來需要喝一碗暖暖的白粥,這才能身子暖和些。」
「嗯。」晉王支了一聲,算是應了。
蘇柔兒低垂着眉眼,先是將晉王扶起來,又拿了個靠枕讓他舒適先,這才開始餵晉王白粥。
晉王這會已經恢復到平日的樣子了,半倚在床前,臉色冷清,眼底看不出有旁的東西。
蘇柔兒餵一口,他也就吃一口。
本來極簡單的畫面,不知怎麼就慢慢變了味,蘇柔兒滿臉羞澀,耳朵都泛紅。整個屋子突然就多了幾分春色,滿室生溫。
蘇柔兒心裏直打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偷偷的抬眼,掃了一眼晉王,卻直直撞上晉王的眼眸。
四目相對,蘇柔兒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卻生生移不開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看着晉王。
晉王勾了勾唇角,從喉嚨出發出一聲低笑,驚醒了蘇柔兒。
蘇柔兒像受驚的小兔一般,慌亂的收回眼神,卻不知道怎麼餵粥了,「羊毫,王爺……王爺醒了。」
羊毫書毫雖然在耳房,但還是留意着晉王這裏的情況。
晉王一醒,她們就侯着了,只是不敢上前掃興。這會見蘇柔兒傳喚,這才敢出來。
羊毫一過來,蘇柔兒慌亂的把手裏的白粥遞在羊毫手裏,自己忙忙的奪門而出,讓兩個小丫頭四目相對,不知所以。
羊毫給晉王餵白粥,見晉王竟然嘴角泛着笑意,嚇的差點將手裏的碗摔了。
蘇柔兒自從晉王醒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敢上前伺候,每每做好了吃食就遠遠的給了羊毫,竟不像晉王昏迷時日日守在床畔前。
一直持續了三天,蘇柔兒依舊將親自做好的吃食給了羊毫,自己卻不親自端給晉王,只是細細給羊毫囑咐,「這盅肉湯我用了地龍、烏頭細細燉了一刻鐘才好,你定要服侍着晉王用了。」
「蘇姑娘!」羊毫沒有接過湯盅,只是拉住蘇柔兒,瞅了眼屋內,「你今天可躲不了了,王爺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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