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飯。
眾人各自領到便當餐盤,裏面是簡單的一葷一素一飯無湯。
胡定興的目光又熱烈起來了。
他甚至主動湊到許知峰這邊來,「許哥,咱們學院這伙食肯定趕不上你在挽月樓的時候吧?」
許知峰笑盈盈的,「是略差一籌,不過行走在外不太方便,理解萬歲。相信等我們回學校去之後,能見識到學院大廚真正的手藝。」
「對,真想回去嘗嘗。」胡定興點頭道,其實他心裏在想,恐怕你沒機會吃學院食堂了。
他似乎鐵了心要一舉功成,整整一頓飯就坐在許知峰旁邊東拉西扯聊個不停,態度熱絡得讓人暖洋洋的。
他打算強行聊天把老許的口水給聊干!
終於,大約十來分鐘過去,許知峰盤中見底,他端起杯子。
胡定興還在若無其事的東拉西扯着,心跳卻已漸漸加速。
要成功了。
許知峰死定了!
這毒藥可是我爸給我的!
這麼大的事。
他沒敢自個拿主意,而是回去和老子胡元朗商量許久。
最終胡元朗決定讓他動手,做得隱蔽些,千萬不要落下馬腳就好。
許知峰一死,既算是報斷財之仇,又算對挽月樓新來的總經理敲山震虎。
至於甘德夫的怒火,其實無所謂的。
胡元朗認為,只要胡定興小心些,那麼事後甘德夫的第一懷疑對象定是丁嵩。
文興鎮內,只有丁嵩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那麼天塌下來,高個先死。
等甘德夫對鎮內勢力完成大清洗,尤其是鏟掉百口莫辯的丁家之後,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反而是目前不顯山露水的胡氏一門。
小勢力想上位,只有兩條路。
要麼捅死頭上的,要麼內部崛起一名新晉強者。
第一條比第二條好走得多。
胡元朗選簡單的。
他的盤算不可謂不深沉,只可惜從一開始就找錯了對手。
許知峰在胡定興注視下,將水一飲而盡。
「許哥,那邊陳導師讓集合了,我先過去了,回聊啊。」
胡定興見木已沉舟,不想再耽擱,端起自己水杯與餐盤,起身就要走。
許知峰含笑以對,抬手正要說話。
不曾想胡定興起身太猛,他與許知峰同坐的一張凳子立馬翹腳。
許哥一聲低喝,側身就倒,腦袋狠狠撞向地面。
那處正有一塊莫名其妙出現在此的石頭。
嘭!
威風八面的巔峰者許哥暈過去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熟練到讓人心疼。
附近頓時兵荒馬亂一片。
肖南戈急沖沖的跑上來就要扶,馬玥寶這屁精動作比肖南戈還快。
「不好啦!許哥暈過去啦!」
馬玥寶扯開嗓子尖叫大喊。
旁邊的胡定興卻是目瞪口呆,沒料到許知峰還有這易暈體質。
我該不會被懷疑上,影響到我在學院裏的求學吧?
他有點口乾舌燥,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喉頭微涼,這才稍微冷靜點。
他立馬轉身去找陳希求救,跑得比誰都殷勤。
等許知峰幽幽醒轉,大約是十來分鐘之後。
他暈得不嚴重。
作為一名腦震盪專業選手,他下頭很有輕重。
他發現自己坐在車裏,腦袋枕在個軟綿綿的東西上。
他稍微扭頭,迎面只見兩座山峰不見人。
他躺在陳希大腿上。
既然二人有包養之實,陳希要是表現得太生分,就得露餡了。
「你沒事吧?」
察覺到大腿上的動靜,陳希低頭問道,目光剛好穿越自己的兩座山峰,直勾勾看着許知峰的側臉。
許知峰略有些不舍的坐直身子,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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