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謝父直接夫人的名子,證明謝父那是生氣了。
孔氏紅着眼圈,「好好好,惡人都是我,你們都沒有錯。」
丟下話人轉身走了。
謝文惠此時恨不得咬死謝元娘,哪裏還想見她與她虛與委蛇,正好藉機會追了孔氏去了,硯姐也沒有料到會這樣,走也不好,不走也不是,僵在原地。
「勞表妹惦記,天色晚了,表妹明日還要去族學,回去歇了吧。」謝元娘的話打破了書房的沉默。
硯姐看了她一眼,「表姐平安歸來就好。」
她福了福身子,走了。
謝元娘將門帶上,笑道,「母親刀子嘴豆腐心,父親又不是不知道,她也是擔心我。」
謝父聽了這話心裏就更難受了,明明女兒心裏難受,還要反過來安慰他,一邊是妻子一邊女兒,終是只能長長嘆息一聲。
中間有這樣的事,天色又晚了,謝元娘辭別了父親,和表哥往外走。
一路上兩人要分開了,謝元娘才停下來,「表哥不說話,可是因為剛剛母親的事?」
「你.....母親一直這樣嗎?」黑暗裏,謝元娘看不清表哥的神情,卻聽得出他聲里里的關心。
謝元娘似早就料到表哥會這般問,笑道,「母親是疼我的,表哥在瞎想什麼呢。」
過了族學辯論會,表哥就要回江寧縣的外祖家,謝元娘不想讓表哥擔心,再說便是說了又能如何解決?母女之間的事情,外人也插不上手。
孔澄不作聲。
謝元娘卻不敢再多呆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實情,「在外面折騰了一天,我先回去了,表哥也早點休息,明日我隨你們一同去族學。」
孔澄悠悠的嘆了口氣,「白日我讓人送了些布匹到你院子裏,你看看若沒有喜歡的,我再讓人送。」
「表哥最疼我。」人走的遠遠了,還能看到她在揮手。
孔澄笑着搖了搖頭,她慣是個直性子,又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到底是他太過擔心。
出了這麼大的事,便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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