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這時也才發現,肖玲竟然是赤着腳走在這路上。皺着眉說道:「你的鞋呢?」
「還不是給你『弄』壞了,我丟掉了,那鞋可也『花』了我好多好多錢」聶天看着她可愛的醉態,心中一軟,兩步走到她的前面蹲了下來。
「厄……流氓,你又想幹什麼?」肖玲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掐着聶天的背。
「別說了,快上來」聶天語氣嚴肅的說道。
肖玲突然呆住了,她從來沒有跟男生有過這樣的接觸,今天的遭遇,她平時就連做夢都想像不到。不過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關係,她的心情特別的好。
「嘿嘿」聶天背後傳來一聲怪笑,緊接着那肖玲就好像撞了過來一樣,跳上了聶天的背。
「小姐,你的膝蓋,你這是想殺我啊」聶天咬着牙說道。
肖玲雙手向他脖頸中一摟,大聲喊道:「白馬,快點走!」
聶天站起身來,拉起行李箱邊走邊說:「噢,我是白馬,那你是什麼?」
「我當然是王子啦」肖玲的嘴巴就是聶天的耳邊,如果是平時,聶天肯定會享受這種吐氣若蘭的距離,可是此刻肖玲滿嘴的酒氣。
聶天歪了歪頭說道:「什麼王子,我是白馬,你就是唐僧」
「哼,又耍流氓」肖玲的手突然勒住聶天的脖子。
聶天一手要抱着肖玲不至滑落,另一隻手又要牽着行李箱,此刻只能搖頭晃腦。
「咳……你輕點,你都說我是動物了,我說你是和尚,你還吃虧了」
肖玲手一松,伸出指頭在聶天的臉頰上點了點,在耳邊壞笑着說道:「你以為我不不知道,唐僧是給人吃的,難道你想吃我!」
肖玲似已喝醉,話音剛落,自己向後一倒,聶天特工出身,雖然也多少有些醉酒,但卻遠比常人敏捷的多,聶天感覺到背上一空,就知道肖玲向後倒去,他一連急退幾步。
肖玲又撞在了他的背上,雙手有氣無力的繞了過來。聶天心中一松,若真是讓她這麼摔了下去,說不定當真出了大事。
肖玲已經沒了剛才那樣鬧騰勁,癱軟在了聶天的背上,口中喃喃自語着什麼。一會又輕笑幾聲。
聶天見她一會就要睡去,趕忙問道:「我們住哪?」
肖玲『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在聶天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用力一指。笑了幾聲之後似乎又睡了過去。
聶天定睛一看,見她指着路邊一個綠『色』垃圾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聽到肩頭肖玲均勻的呼吸聲,聶天刻意放慢了腳步,本不長的路,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酒店。
聶天背着肖玲走了進去,牆壁上的世界表,顯示已經是快十二點鐘了,酒店雖然不錯,可是此刻大廳中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前台一個『花』白鬍子的老人瞧着慢慢走近的二人。
「請給我辦理兩個房間」聶天怕吵醒肖玲,故意壓低了聲音。
那老者看了幾眼聶天背上的肖玲,笑了一下,小聲說道:「你的『女』朋友看來喝了不少」
聶天雖然口語不怎麼流利,可是聽寫那是手拿把攥的。見那老者誤會了自己和肖玲,也不便解釋,笑着點了點頭。
老者見聶天又是背人,又是要提行李的,善解人意的把『門』卡塞進了聶天的上衣口袋中。
聶天把行李往自己房間一丟,背着肖玲去了另一間房,這酒店大堂雖然裝修的嶄潔一新,很有現代的建築風格,但到了二樓的客房,卻仿佛一下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一般。
聶天撥開『床』紗,把肖玲輕輕放在『床』上,掃了一眼四周,這些紅木家具,雖然都有些老舊,但一看就知道,是極為講究的家具。
聶天不禁皺眉,他倒不介意這種風格的酒店,他身為特工,就是荒天野地讓他呆上幾個晚上,那也是稀鬆平常。只是他自己的銀行卡凍結,恐怕到時還得讓肖玲付賬,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小白臉之感。
聶天關了大燈,只留下了牆壁上一盞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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