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今天看他面色不錯,好像已經在康復了,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寧夢真露出些回憶的樣子。
紅衣女子拖着腮,很認真的聽着她說,看到她停下來,就開口道:「你繼續說呀,說多一點,我了解多了,下手才能更順利。」
寧夢真點點頭,唉聲道:「他是個天生的練武奇才,所以我當年才傾心於他,與他一起墜入愛河。
後來知道他的身份時,聖門就直接把我從父親身邊帶走了。
開始我還挺開心的,以為是他愛上我,所以想把我帶入聖門,但沒想到我錯了,他為的是他自己。
慢慢的,我也發現他不僅天賦可怕,人更加可怕...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竟能可怕到這個地步。
他根本不碰我...
只是脫光了衣服,讓我用鞭子抽打他!他在苦楚之中,忘我地修行。有時候則會像狗一樣來舔我的腳背。」
紅衣女子瞠目結舌。
寧夢真繼續說:「他說痛苦,可以讓他煎熬,舔舐,讓他感到恥辱,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能讓他進入忘我的境界。
他真的好可怕。
我覺得他一定會恢復功力,他這麼可怕的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而我如想再不過那樣可怕的日子,現在是唯一的機會了。」
紅粉仙子吃吃笑了起來:「你的男人讓給我,讓我行陰陽採補之法,掏空他的身體,奪取他的真元,完全擊碎他重新崛起的希望,但卻又不殺了他。
如果他活下來了,餘生將在痛苦裏度過,你會不會捨不得?」
寧夢真遲疑了一下,隨即搖搖頭,咬牙切齒道:「他給我的恥辱,我永生難忘,我不會捨不得的,只是他意志堅定,你行不行?」
她露出了懷疑而擔憂的目光。
紅粉仙子眼波流轉,嬌艷逼人,便是寧夢真也是不好意思與她對視,只是耳中傳來動人的聲音。
「你放心,這男人都是屬狗的,你給他一點肉骨頭,他們就會乖乖的做你裙下之臣了...你到時候引他去長虹湖東的紅怡青樓,之後的就交給我了。」
寧夢真想想聖子撲來舔自己腳背的模樣,還真是有些像狗,可更多時候他卻像一隻隱忍恐怖的狼,就算站在他面前,你也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他神色有時近乎優雅,比舞文弄墨的公子更勝一籌,但當他受虐時的樣子...讓寧夢真知道優雅只是他最虛偽的一張面具而已。
幸好,他失憶了。
紅粉仙子擅長匕首和下毒,而毒素之中尤擅情毒,同時,她精通陰陽採補秘術,在地下殺手的榜單上,佣金不菲,排行靠前。
聽潮劍宗宗主拿了聖門的好處,並不吝嗇自己一個女兒去做爐鼎。
所以,寧夢真並沒有後援,她是完全是將自己這些年寶物典當、積蓄用空,在地下殺手榜中聘了這下手隱蔽的紅粉仙子。
畢竟陰陽交合,被奪取真元,能不隱蔽嗎?
本來,寧夢真只是把錢壓在了黑暗中間人處,並沒有確認僱傭,但這幾日看到聖子氣色好轉,她才一咬牙,鋌而走險,要趁聖子落難之時,落井下石。
用這「不是刺殺的刺殺」,來將聖子恢復的希望摧毀,被奪取了真元,他就不會恢復,恢復不了,自己就不是他的爐鼎了,這樣自己就能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哪怕他的第一次不是交給的自己,也沒關係。
如此手段,可見寧夢真對聖子是懼怕無比,可卻還有一絲深藏的畸形的愛。
她希望聖子廢了,卻又不希望聖子死掉。
...
三日後。
從聖門走出。
夏極身側陪伴着身形嬌小的爐鼎,兩人走到了碧空城街道上,算是散散心。
拱橋與倒影合成滿月,水流潺潺,春日裏畫舫里傳來絲竹管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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