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張儉、岑晊殺掉的那些人一樣,都是該死。」
郭嘉嘿嘿一笑。「春秋筆法,為尊者諱嘛,很正常。」
孫策心情鬱悶,連酸甜可口的酸梅湯都沒了胃口。
——
河內郡,盪陰。
袁紹手一抖,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他站起身,轉了一圈,讓侍者確認沒什麼問題,這才快步迎了出去。他身材高大,步子邁得極快極大,兩步就到了門口,侍者跪倒在地,給他穿上絲履,已經套了一隻,袁紹又改了主意,將絲履脫下,穿着雪白的足衣奔了出去。
「伯求兄,真是你嗎?」
何顒站在前庭,看着袁紹從裏面奔出來,大步流星,衣袂飛舞,雪白的足衣更是顯眼,原本陰沉的臉色微緩,憋在心裏的一口悶氣也吐出了大半。
「本初,別來無恙?」
袁紹眨眨眼睛,走到何顒身邊,撫着何顒的手臂,哈哈大笑。「伯求兄,洛陽一別,有三年了吧?伯求兄這一聲本初,我可是朝思暮想啊。嗯,這位義士是……」
「荀公達,荀元智之孫,是他一路護送我從長安到宛城,又來鄴城。」
袁紹鬆開何顒,雙臂一振,大袖飛舞如鳥翼,向荀攸躬身一拜,身如折磬。荀攸欲避,袁紹說道:「小友,伯求兄與我亦師亦友,你一路護送他來鄴城,於我便有大恩,這一拜,你完全受得。」
荀攸輕嘆一聲:「盟主不必如此,伯求先生對我多有教誨,我是將他當長輩看的,些許小事,不足掛齒,都是我該做的。」
「潁川荀氏,不愧是神君之後,多有奇才。」袁紹贊道:「小友,你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只可惜你荀氏族人不是在鄴城就是去了長安,你一時半會兒還見不到,要不然倒是可以團聚了。」
荀攸向何顒行禮,告退,跟着袁紹安排人的去驛館。何顒一直沒說話,等荀攸離開,他才眉頭微蹙,一邊和袁紹拾階登堂,一邊說道:「本初,荀氏沒有從軍征伐的?」
袁紹不說話,將何顒扶上堂,請他入座,又親手搬來一張圈幾,讓何顒靠在上面,這才回到自己的席上坐好。他沉吟了片刻,懇切地說道:「伯求兄,你來得正好,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唯有伯求兄能幫我。」
「什麼樣的麻煩能讓你如此煩惱?」何顒盯着袁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廢長立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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