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遠來辛苦,可曾用餐?」
五鹿還沒說話,肚子先不爭氣的吐嚕了兩聲。孫策笑了,轉頭對朱儁說道:「朱公,你還是先回席吧,諸將都等着你呢,使者也餓了,讓他先填飽肚子,然後讓文中流與他先談。」
朱儁不解其意,正準備說話,見孫策沖他擠眼睛,只好把涌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中流,你安排一下。」
文雲應了一聲,伸手對五鹿說道:「道長,請,我帶你去用餐。」
五鹿張口結舌,看看朱儁,又看看孫策。朱儁面無表情,孫策笑容滿面,卻不說話,只是示意他跟着文雲走。五鹿無奈,只得起身跟着文雲走了出去。他很沮喪,走路都有些打飄,幾次停下來,轉身想和孫策說些什麼,卻還是沒能說出口。
等五鹿出帳,朱儁說道:「伯符,這五鹿分明有急事,為何不先談一談?」
「朱公,我來之前,你已經派家父與黑山軍、白波軍都聯繫過了吧?」
朱儁點點頭。他的確派孫堅聯繫過,但無功而返。白波軍、黑山軍都無意聽從他的命令,雖然張燕有平難中郎將的身份,有舉孝廉的權力,但他還是願與朝廷若即若離,互不干涉。
「前倨而後恭,何也?必是有求於人。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晾晾他?」
朱儁自失一笑。他最近着急勤王,恨不得早一天得到各方的消息,真的有些亂了。一聽說張燕的使者來,他就急急忙忙的接見,哪裏還有一絲太尉的矜持。在這種情況下談判,肯定要吃虧啊。
朱儁起身,輕拍孫策的肩膀。「伯符,這件事交給你來談吧,文中流寫文書有些文采,這種討價還價的事他也做不來。」
「喏。」孫策起身,送朱儁出帳,隨即又去了郭嘉的帳篷。論察顏觀色,誰能比郭嘉更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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