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臣……在土崗上觀戰。本想助魏續一臂之力,但張遼先過來增援,閻行脫離了戰場。臣擔心有埋伏,沒敢追。」感覺到了劉曄的猜疑,馬超心裏很不痛快,口氣也生硬起來。「魏續、張遼兩千騎,閻行只有兩百騎,臣也沒想到魏續這麼不小心,一下子就被閻行抓住了軟肋,銜尾追殺,損失了那麼多人。」
天子也很撓頭。這次魏續遇到的只是閻行的親衛騎,能不能代表江東騎兵的實力,他也說不清楚。如果江東騎兵都有這樣的戰力,想取勝就太難了。
「馬卿,你在孫策麾下訓練騎士使用丈五長矛,有沒有聽說什麼新式的馬具可以助力?」
「沒有。」馬超越聽越不是滋味。天子也懷疑他。
天子也聽出了馬超的怨氣,沒有再說什麼,揮揮手,示意他先去休息。馬超轉身離開,天子拿起一根樹枝,撥弄着帳中的火塘,沉吟了半晌。
「子揚,你有什麼看法?」
「馬超在說謊。」劉曄說道:「我看不是他勸降閻行,是閻行勸降他,而且他心動了。」
天子點點頭,眼神陰鬱。「接下來怎麼辦?」
「如果只是閻行及其部曲如此,那倒沒什麼。如果真有什麼新式馬具,江東騎兵都有相似的戰鬥力,形勢堪憂。陛下,閻行雖然曾經執掌孫策的親衛騎,但他現在只是魯肅的騎將,孫策麾下最精銳的騎兵是陳到統領的親衛騎,僅甲騎就有五百之多。」
天子一聲長嘆。「軍械,甲騎,現在又出來一個什麼馬具,孫策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陛下無須擔憂,馬具的事情好解決,安排人圍捕幾個斥候就是了。」
天子看了劉曄一眼,苦笑着沒說話。劉曄能想到的事,陸議就想不到?他怎麼可能讓劉曄有機會抓捕斥候來探尋新馬具的答案。
大戰就在眼前。
——
大帳之中,朱桓、陸議和剛剛回來的閻行、陳到圍坐在一起,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商量戰事。
「以閻督看來,我軍戰力與並涼騎士相比如何?」陸議說道。
「我今天遇到的是並涼騎兵。并州騎兵的軍械是諸軍中比較差的,從西征時的戰績來看,他們遠遠不如涼州騎兵,更不如羽林騎。如果與并州騎兵對陣,我軍優勢比較明顯,大概能以一敵二。」
「那羽林騎呢?」
「羽林騎的騎士來自邊郡,皆是驍勇之輩,軍械亦好,再加上有馬超、趙云為將,應該與我的部下相當。若與陳督相遇,他們沒有甲騎,要吃不少虧。只是今年看對方陣勢,他們已經有了針對甲騎的戰術,我們不能太倚重甲騎。」
陸議點點頭。「那董越的騎兵呢?」
「董越的騎兵以西涼人為主,當年曾隨董卓征戰四方,戰力不弱。只是這十年來,他們駐紮在河東,懈怠不少,一些士卒老去,戰力會有所下降。粗略的估計一下,應該與文將軍所領相當,或者略遜一籌,只是差距不會太大。」
陸議與朱桓交換了一個眼神。朱桓說道:「這麼說,就騎兵而言,我軍有一戰之力?」
閻行很認真的想了想。「可以一戰,只是損失會大一些。馬鐙的事瞞不了太久,搶在他們裝備馬鐙之前出擊,把握更大。邊郡騎兵大多擅騎射,如果裝備了馬鐙,他們能迅速提升戰力。」
「是啊,這就是吳王強調要保密的原因。」朱桓說道:「好鋼要用到刀刃上,馬鐙第一次登場,自然也要一個有份量的對手。又是關西天子,又是飛將呂布,此時不用,更待何時。諸位,你們以為呢?」
陳到、閻行互相看了一眼,喜形於色。這是要決戰的意思,而且騎兵是主力。
「請文丑、秦牧來,一起商量一下騎兵怎麼打。二位,這次決戰以騎兵為主,步卒為你們押陣,你們有沒有信心?吳王已經到了睢陽,正等着我們的好消息。」
「願聽將軍號令。」閻行、陳到異口同聲的說道。出征以來,他們一直沒有真正的作戰機會,不是當作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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