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孫……孫策逼降了馮楷。」
「什麼?」曹昂愣了一下。
陳宮也愣住了,忍不住笑道:「孫策才多少步騎,怎麼會逼降馮楷?」
衛臻接着說道:「孫策就在馮楷陣中,袁使君也在,我們……慢了一步,馮楷已經降了孫策。孫策讓我給你帶個口訊,他要任城,是降是戰是走,給你一夜時間考慮,明天日出之前,必須做出決定。」
曹昂和陳宮互相看看,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屋角的漏壺,現在已經是半夜,離天亮只有兩個多時辰。曹昂連忙讓衛臻坐下,命人給他端來水。衛臻喝了兩口水,調整了一下平復的心情,這才把詳細經過說了一遍。曹昂聽完,苦笑道:「這孫策好膽氣,居然敢以身犯險,直入馮楷陣中?」
陳宮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他又慢了一步,錯失招降馮楷的良機。有了馮楷那一萬多人,孫策這才有底氣如此輕狂。曹昂雖然有城池保護,又得到了朱靈的支持,但他沒有足夠的糧草,如果孫策真的圍城,他支撐不了太久。
孫策能圍城嗎?他有多少人?又有多少糧草?雨季已至,春耕在即,他難道不回豫州?
陳宮突然站了起來,取出地圖,將案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將地圖展開,鋪開案上,又拿起紙筆和算籌擺在案上,開始計算雙方的兵力,分析孫策攻城的可行性。
曹昂對衛臻使了個眼色,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到廊下,離得遠遠的。陳宮運籌的時候需要極度安靜,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一旦打亂了思緒,他就會大發脾氣。生死存亡之際,他們需要陳宮的謀劃,不敢冒險。
看着滿天的星斗,曹昂忽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始如處女,敵人開戶;後如脫兔,敵不及拒。我從小就聽父親講解此理,直到現在才算真正明白,果然是兵貴神速,唯快不破。」
衛臻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直到現在,他的腦子還是暈乎乎的,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一件事,留給陳宮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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