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嚴肅的呵斥道。張岩絲毫不怕,嘴上忙不迭的答應着,臉上卻帶着無所謂的笑容。
這樣的老痞子,是往日裏呂紅妝最頭疼的,她那一套原則和道理根本講不通。但是現在她不準備用常規審訊方法。
「說吧,您跟那個毒販是怎麼聯繫的?」一番官方問話之後,呂紅妝直入主題。
「冤枉啊,美女,我跟毒販一點關係都沒有。」張岩熟練的喊着冤。他吃定了捕快沒有證據,胡攪蠻纏不承認。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說,我就打死你!」呂紅妝臉色冰冷的掏出一把手槍,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呂姐?」小李有些遲疑的叫了一聲,心中驚疑不定,這呂姐以前最講原則,看不慣那些過分的審訊手段,怎麼今天她比誰都過分!
張岩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隨即陰森森一笑:「美女,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打死我?可笑!來朝着這裏打!不打你是我老婆。」
說着話,張岩伸着自己的頭咆哮道。他也是真怒了,一個小女子要打死自己,真以為捕快就能為所欲為嗎!
「砰!」一聲槍響。
張岩的思維凝固了。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名冷艷女捕快一言不發,舉槍對準自己射擊的畫面,火光一閃。
死定了!他絕望的轉動了最後一下思維。整個人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
周圍的動靜飛快回歸,張岩這才發現自己沒死,但是那顆子彈擦着耳邊過去的感觸清晰無比。他渾身冷汗,驚恐的看着女捕快。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呂紅妝滿臉殺氣的舉着槍說道。
「呂姐!你這是,」小李驚怒的站起來,想要奪槍,卻被呂紅妝一隻手擰住胳膊制服。
張岩眼中剛升起的一絲希望泯滅了!嗎的這是個瘋子啊。連同事都打,審訊室里敢開槍,女瘋子。
「我說,我全說!」張岩崩潰的哭喊道。
「小李,你做記錄。」呂紅妝看着吐豆子一般交代罪行的罪犯,說了一句便起身離開了。
她一路來到捕頭室,見到了金捕頭。
「捕頭,我要請假。」
「怎麼了?」
「我完成了一個考驗,需要去辦一件事情。」呂紅妝臉上洋溢着宛若新生一般的笑容。
金捕頭沉默了一下,沒有多問,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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