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忍着眼皮打架的困意,等了約有半小時,沒聽到啥動靜。
緩緩張開右手,借着頭和左手支撐起的那點空隙,使得右手的小動作不會抖到毯子,心念一動,本來空無一物的手裏,出現了一張薄如卡片,巴掌大小的物件。
這玩意是她穿越後身上僅有的一個可以算得上是神奇的東西了,具體有啥作用沒發現,觀想,滴血,捂在心口,試過不少的法子,沒有半點反應,今晚依舊。
唯一嘗試着默念口訣,內容不一而足,什麼芝麻開門啊,你最棒,你最好,天下第一,漸漸地,抵抗不住睡意,唯一沉入了睡眠,右手裏的那張薄如卡片的物件自動消失。
隔天,天還沒亮,大傢伙齊齊被吵醒,在忍者的命令下開始訓練,走獨木橋,過障礙跑,躲避球,一對一的捉對打架,唯一就混在這幫孩子群中,既不突出,也不落後,保持在中游。
能來這的都是戰爭孤兒,別說生活了,一日三餐都是問題,唯一根據這具身體那不多的記憶,和所見的幾位忍者,判斷出這裏是火影的世界,就是不知道在哪個國家?劇情又進展到了哪裏?
每個孩子都很努力,拼命,一個是因為表現的不好可能會死,還一個原因是表現好了能吃飽,甭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每一個都是卯足了全力的在拼,摔倒了?膝蓋和手掌擦破了?爬起來繼續,沒到榨乾最後一點體力前,不准停,沒到跑不動前,不准歇。
在當天的訓練量完成以後,唯一和另外幾個小孩被忍者叫住,那忍者領着幾人去到一旁,攤開一份捲軸,一字一句的講,指點,另外幾個小孩聽的雲裏霧裏,唯一卻是心裏一驚,這不是查克拉的提煉法嗎?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這幾個小孩半懂不懂,模糊明白,將這查克拉提煉法記死為止,忍者都會耐心的講解。
唯一雖然能聽懂他在說什麼,但聽懂不代表就會弄啊,查克拉這種神秘的能量,對沒有的人就相當於無字天書,正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身體的細胞能量,精神能量,這些單獨說都懂,合在一起,特別是要融合成為查克拉,那就很難言了。
連續幾天,唯一和那幾個同時期的孩子就聽那忍者講解什麼是查克拉,如何提煉查克拉,有數次唯一忍不住想問點什麼,又怕自己表現的太與眾不同,太超群,從而吸引到過多的關注,在這危險重重的世界,生死不由自己掌握,小心無大錯。
每天的內容都是重複不變,到了滾瓜爛熟的程度,唯一趁着吃飯的空隙,那一天中為數不多的空閒時間,摸索着進行查克拉提煉,其它小孩是為了吃飽,不捨得放過任何的食物,唯一是吃個半飽就行,剩下的多餘時間,全用來鑽研那查克拉。
安全感,安心感,唯一追求的是這種,她不是真正的五歲小孩,沒那麼單純,心思複雜就容易想太多,想得多了就會擔心,從而心神不寧,不儘快找到點安全感,說不定會慢慢演變成抑鬱症的。
磕磕絆絆下,用時半來月左右,查克拉出現了,就如豁然開朗一樣,找對了方法會覺得非常簡單,等唯一欣喜於總算提煉出查克拉,睜開眼,發現她被兩名忍者圍住,一人在前,一人在後,那臉上即將出現的笑容愣是僵住。
「你···很不一樣呢?」站在唯一前面的那名忍者,捉摸不定的看着唯一。
「沒有接受過教育,身體也沒受到過鍛煉的痕跡,卻能這麼快就自己領悟,提煉出查克拉!就算是大家族的那些孩子,都不一定能辦到!」唯一後面的那位忍者接話。
「既然提煉出了查克拉,那就不用再繼續在這裏了,去那邊吧。」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徵求過唯一這個當事人的意思,後面那人一記手刀輕砍在唯一的後頸,唯一眼前一黑,昏迷過去,等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榻榻米上,外面的天色已黑,四周寂靜。
唯一的臉陰晴不定的在變幻,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查克拉的提煉會有差別待遇,那麼說,之前待在一起,每天為了吃飽飯而努力的那些孩子,全是卡在了查克拉的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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