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千里迢迢來為我父親看病,那依你看,接下來該如何治療?」
「小伙子,你千萬不要信口開河,病床上的可是趙市長的父親,他今天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又一名大夫上前,假裝好心的看着秦澤說。
「我深知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不用你提醒,謝謝。」
秦澤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看着趙國濤說道「表面上看去,老爺子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但整整昏迷了一個禮拜,具體怎麼治療,我要先為他詳細檢查一下,才能下結論。」
「好,好,那就有勞秦大夫了,你請。」
趙國濤和善一笑,畢恭畢敬的說。
秦澤點了點頭,隨即微微附身,便開始為老爺子把脈。
「唉,這小中醫實在太年輕了!」
行醫一輩子,周文海也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中醫,不僅感慨了起來。
「是啊,他該不會就是一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吧!」
「八成就是裝的,根本就拔不出什麼來,故弄玄虛!」
「唉,我們華夏中醫博大精深,光中草藥就有成千上萬種,年紀輕輕,估計連最起碼的中醫學都不會,更別說什麼本草綱目了,還真是笑話啊!」
「唉,不是我看不起他,估計他今天這個牛皮真的要吹破了。」
秦澤在專心致志的診脈,一旁的專家和教授,都竊竊私語的議論了起來。
趙國濤也臉色難看,雙目緊緊的追隨着秦澤。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同僚的一片好心,即便面前的小子醫術再不行,他也不能說什麼,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片刻過後,秦澤把完脈,收回手,嘴角帶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看秦澤收回手,趙國濤忙問道「秦大夫,家父到底是什麼情況?」
「老爺子是因為勞累過度引起的身體虛弱,長久以來,導致身體嚴重透支,引起的虛脫,所以才會昏迷不醒,我給他扎幾針便好。」
秦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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