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說:「知道,這麼晚幹什麼?」操着廣東普通話。戴先生說那個蠱蟲會不會很容易就被人解開,因為現在中蠱的那個人病情已經好轉,是不是沒效果。
佟老闆說:「不可能。那不是普通的蠱蟲,不是你從雲南貴州找個會練蠱的人就能解開,還要會巫術,當時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下完蠱之後還要阿贊師傅在附近施法的,解蠱也得施法,但不是每個阿贊都會下蠱,所以你不用擔心。」戴先生還要問什麼,佟老闆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明天再講,他現在很困要睡覺,說完就把電話掛斷。
戴先生握着手機發抖,看着我。原來居然真是這個王鵬的父親下的蠱,戴先生返回客房,臉色很難看。戴女士問他怎麼了,他也沒說話,從李老闆手中拿過那柄錘子,我覺得不對勁,就走過去,戴先生舉錘子照着王鵬父親的腦袋就是一下,打得他「啊」地捂頭蹲下,連戴女士都嚇壞了,尖叫出來。戴先生還要再打,我把他的胳膊抱住:「你要幹什麼?想懲罰他可以報警,但不能私自動手,這可是錘子,萬一打死打殘怎麼辦?」
「我先打他個半死再說!」戴先生生氣地大叫,大家看着我和戴先生的行為直發愣,最後還是李老闆幫着把錘子奪走,我才說了剛才的事。這下所有人都火了,李老闆甚至也要用錘子砸王鵬他爸,讓我把錘子給搶下來。
局長說:「混蛋,真是豈有此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要不是小田同志從泰國找來法師解開,我兒子就沒命了!你是這故意殺人罪,得判死刑!」戴先生夫妻和李老闆也都痛罵不止,這時,卻看到王鵬蹲在床邊,低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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