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決定贈送一些綢緞,聊表心意!」
司馬季這封信各種排比句、成語也不管合適不合適全用上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寫的,自己手腕不疼就往上一頓堆句子,看的楊馨掩嘴輕笑,臉蛋紅紅的,「這燕王說話怎麼這樣?」
這是給父親的信還是給我的,怎麼一封信下來光提我了?他見過我麼?楊馨無言的放下信,好像剛來幽州的時候,倒是匆匆見過一眼,燕王的裝束和洛陽還有家鄉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大不相同,少了一絲翩翩之氣,多了一點男子氣概。
就晉朝士族的娘炮一般的審美,司馬季不論是怎麼打扮,都比他們有男子氣概。無非就是沒有塗脂抹粉吃五石散而已。這都是從何晏那傳下來的。
「就說本王常做噩夢,惶惶不可終日!」司馬季背對着顏嚴吩咐道,「猶如籠中之鳥,一月之間竟然病了三次,給楊英去信數次,都不得回。」
「殿下?」顏嚴一臉的為難,你現在一點都不像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實際上當然不是這樣,可被困在燕王府的頭幾天司馬季真是那個樣子,不過沒有後續了。現在真倒是完全是裝的,反正不出去就不出去,燕王府幾平方公里的地方足夠他溜達。
司馬季回到自己的燕王府,夜不能寐晚上總是做噩夢,夢到自己變成乞丐去要飯被幾個混混欺負的場景。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流言還是在封國之內傳播,很多流言傳着傳着就變了味,還有人說楊駿準備誅殺司馬季,給宗室一個震懾。
「放屁!」司馬季和楊英聽到這種留言之後同時罵道,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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