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還各司其職,幾名安全人員繼續去巡邏d級人員的監管房,從今天開始,除了一些必要的測試,這些d級人員這段時間都沒有事情了。
凱文手持着槍械走在走廊之中,不知不覺有着一些煩躁,這些安全人員主要從全世界的軍事,警務部門和監獄設施人員中選拔,有着極佳的職業素養,但他們也是人,又不是麻木不仁的機器,自然會有着各種需求。
今天正是凱文的休息日,基地安全人員採用輪換休息方式,安全人員一般要值班一個月隨後休息一個星期,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家中,抱着妻子女兒了。
聽着監管室內那一層不變的敲擊聲,凱文微微放緩了腳步,這兩天裏面的d級人員一直在用手敲擊着床沿,這些d級人員因為無聊弄出一些聲響是很正常的事情,以前還有d級人員整天放聲歌唱,只要確定和收容物沒關係,安全人員也懶得管他們,反正這些傢伙根本翻不起風浪。
只是今天凱文本來就心情有些煩躁,再聽到這單調重複的敲擊聲,他就更加的煩躁了,站在了門口通過觀察窗看向裏面的人,想要出聲讓他停止敲擊。
裏面的人凱文有着一些印象,為了監管方便,這些d級人員的檔案他們都看過,巴特一個被愛好大黑棍的妻子坑到這裏的傢伙,聽說那解刨出來的胎兒屍體也是黑色的。
想到這裏,凱文又不由想起,前段時間放假回家,他發現自己的妻子和她公司某個黑人兄弟走的有點近,想到這裏他變得更加煩躁了。
「喂,停下你無意義的敲擊。」凱文冷聲的說道。
巴特看着門口觀察窗上凱文那看似平靜的面容笑了笑,終於有魚上鈎了,他對着凱文說道:「我能看出你的擔憂,你有麻煩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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