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在軍中有些年頭,跟誰都能攀上幾句交情的人。
果然,人贓並獲。
不過接下去的事情,美娘知道自己不該聽,也不會讓她知道。
所以事情澄清,便只要求帶着蘇棟和小十三回去。
呂主簿倒是有幾分好奇,「你就不問我們大將軍,討個公道?」
美娘笑得略有幾分傲氣,「只要大將軍還敢把這生意給我,就是最好的公道!讓那背後算計之人,明明氣得直跳腳,卻又乾瞪眼沒法子,豈不快哉?」
呂主簿撫掌大笑,「好好好,你這丫頭,甚合我脾胃。他日再敘,定要與你痛飲一杯!」
於是,等美娘出了營房時,軍醫趁暮色正濃,悄悄送來一包金瘡藥。
「這是呂主簿給的,別往外說。」
軍中的金瘡藥,屬於重點監管物資,是拿着錢也買不到的。
美娘謝過,等回頭上了車,見兩個被打得血葫蘆般的人時,還是氣得差點咬碎銀牙。
那樊參將就挨了三十棍,真是便宜他了。不過最可恨的,還是幕後主使!
喬裝陪她來的焦侍衛道,「幸喜沒動筋骨,如今既有金瘡藥,躺一月就能好。」
美娘捏緊了粉拳,「可這份疼也不是假的!遲早,我要討回這個公道。」
小十三剛剛醒來,迷迷糊糊還在擔心,「東家,這生意,還保得住麼?那麼多人,指着吃飯呢……」
「當然保得住!」
只要嚴大將軍不想窩囊死,必然會對她們有所補償。
「要是讓我知道,知道是哪個龜孫子……」蘇棟咳嗽兩聲,「老子腿剛好,還想圓房呢,又給打一頓……回頭定要咬死他!」
……
就是有天大的火氣,也給這句逗沒了。
美娘敲了他腦袋一記,「這是老天看你還小,叫你別瞎想!早點好起來,才有力氣找那龜兒子算賬。」
可究竟是誰呢?
徐贇已經死了,吳通判也丟了官,被趕回老家了。
這蕪城還有誰,這麼急不可耐的要把她給幹掉?又或者說,她是擋了誰的道?
美娘想想,跟蘇棟說,「回頭查一查,這蕪城共有多少脂粉鋪子,都是誰家產業?還有誰,想做順心一樣的生意?」
「唔,知道了……」蘇棟疼得不行,又想迷糊過去了。偏車子碾過石頭,顛得他疼得一激靈。
手往旁邊一揮,卻打到小十三痛處,也打斷了他的話。
「還有……噝!好疼……」
「對不住,對不住。」
「沒,沒事……不過東家,要說得罪人……你在蕪城第一個得罪的人,不是柳娘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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