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空洞,似乎容不得他人。
「這就是你想要見的作者。」徐緩薄唇微啟,嗓音疏淡地說道。
余笙歌微微地壓了壓眉心,眼前的男孩,就是塗鴉出那副作品的作者嗎?
那副塗鴉,陽光、叛逆、充斥着對這個社會的不滿和宣洩,可余笙歌怎麼看,都不覺得,會是眼前的這個那還創作出來的。
「我已經對小傑說了你的來意。」徐緩俯身蹲在了小傑的身邊,整理了一下小傑身上的衣服,然後,徐緩轉頭看向了余笙歌,「他很有興趣跟你合作,只不過,他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余笙歌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徐緩說:「希望你們能夠不打擾他的創作。」
余笙歌本想要答應下來,可是,看着男孩坐着輪椅,如果想要在商場的走廊里作畫的話,恐怕會有些困難。
徐緩似乎能夠看透余笙歌的心思似的,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開口說:「你可以放心,小傑能夠完全勝任。」
「那……」余笙歌略微地沉吟了一下,啟唇說道:「我會讓我的同事草擬一份合約。」
「我已經幫小傑準備好了合約。」徐緩轉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從桌面上拿起了一份文件,遞到了余笙歌的面前。
余笙歌從徐緩的手中接過了文件,粗略地掃了一眼,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只是,在其中附加了一條,創作期間不能夠被打擾。
略微沉吟了一下,余笙歌從包包中拿出了筆,飛快地在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了合約之後,余笙歌本想要和小傑說說話,但是卻被徐緩拒絕了。
余笙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準備離開,「那希望小傑能夠按時完成塗鴉的內容,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徐緩將余笙歌送到了門口,余笙歌報以微笑,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小傑。
可只是一眼,余笙歌頓時感覺渾身上下的汗毛倒豎了起來。
小傑所戴的帽子的帽檐壓的低低的,叫人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能夠看見他一側微微上揚的唇角,他似乎在笑,笑容中充滿了妖異和邪魅。
余笙歌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笑容,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噤。
「那個,我們先告辭了。」余笙歌眸色微斂,看向了徐緩,勉強擠出了笑容,對徐緩說道。
「余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晚上很難入眠?」徐緩忽然開口對余笙歌問道。
余笙歌聞言,倏然一怔,的確這段時間,她很難入睡,一來是因為工作太多了,二來是因為自己不能懷孕,每每入睡時,她總是能夠看見一群小孩圍在她的身邊。
有幾天晚上,余笙歌都是哭醒的。
她回過了神來,微微點了點頭。
「小心你身邊的人。」徐緩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關上了「迷」心理診所的大門。
徐緩的話,讓余笙歌感覺莫名其妙,在她身邊的人,不就是田冪嘛。
余笙歌秀眉微蹙,側目瞥了一眼田冪,眨了眨澄澈的雙眸。
田冪還在四下看着,回過了頭來的時候,正對上了余笙歌狐疑的目光,便蹙眉問道:「笙歌,怎麼了?」
余笙歌微微搖頭,淡然道:「沒、沒什麼,我們走吧。」
離開了寫字樓,田冪輕輕地扯了扯余笙歌的衣袖,余笙歌轉頭看了一眼田冪,問道:「怎麼了?」
「剛剛的那個心理醫生,就是甜品師嗎?」田冪問。
余笙歌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她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徐緩和小傑後,總是覺得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裏奇怪。
開車將田冪送回了家中,余笙歌驅車返回自己的家中。
開車中的余笙歌,放了一首輕柔的音樂,放下了車窗,讓夜風徐徐吹入了車中,溫柔的夜風,像是嬰兒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余笙歌的臉,叫人感覺很舒服,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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