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你帶我來帝都的,不是嗎?」
顏淵聞言,微微一怔。
他錯了!
從一開始,他就錯了,顏淵高估了顏老爺子的忍耐力,以為能夠用懷孕這一說來逼顏老爺子就範。
但是,千算萬算顏淵還是沒有算到,蘇棉棉竟然會得了腦前葉腫瘤。
這麼多年來,顏老爺子將蘇棉棉視為顏家孫媳婦兒唯一的人選,只要是蘇棉棉想要的,顏老爺子就沒有不滿足的,即便是顏淵告知了顏老爺子,蘇氏集團已經外強中乾,但是,顏老爺子依舊想要讓顏淵迎娶蘇棉棉,不惜血本,讓凌傲天集團注資蘇氏集團。
「呼……」
顏淵吐出了一口煙,將手中的煙蒂扔在了地上。
余笙歌說得沒有錯,當初就是他將帶着余笙歌來到帝都之中,捲入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之中。
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讓余笙歌離開。
顏淵的面色變得越發凝重,他轉頭看向了余笙歌,在她毫無警覺之下,他忽然將她攬入了自己的進懷中。
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混合着男士香水的味道,瞬間湧入了余笙歌的鼻端之中。
那股味道好聞極了,像是罌粟,讓人上癮,且不能夠自拔。
余笙歌一時間深陷在了這種味道之中,久久不能夠回過神來,她就這樣任由着顏淵抱着,側臉緊緊地貼着顏淵的胸口。
耳畔,顏淵孔武有力的聲音震動了余笙歌的心。
「你……」
良久之後,余笙歌深吸了一口氣,嗓音低沉地對顏淵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顏淵只是涼涼地吐出了兩個字。
余笙歌秀眉微蹙,她是了解顏淵的,甚至要比他自己都還了解,顏淵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你……到底怎麼了!?」余笙歌沉聲再次問道。
顏淵鬆開了余笙歌,面色恢復如初,依舊是以往的冰冷,「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
余笙歌被顏淵弄得一頭霧水,好端端地把自己從市中心帶到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然給,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給了自己一個擁抱。
顏淵到底想要幹什麼?!
余笙歌用力地壓了壓眉心,她斷定,顏淵一定有事情瞞着她,而且這件事情還會小,如若不然的話,顏淵不會讓她離開帝都。
這到底是為什麼?!
余笙歌怎麼也想不通。
「上車。」顏淵坐進了駕駛位,冷冷地說道:「我送你回去。」
余笙歌的唇角微微地抽了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大老遠的跑到這裏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擁抱?!
「你是不是有病啊!」余笙歌凝眉,陰沉着一張臉,坐在了後座。
顏淵從後視鏡之中瞥了一眼余笙歌,臉上划過了一抹淡然涼薄的笑。
他的確是病了,而且,病原就是余笙歌。
無論余笙歌在什麼地方,總會牽動自己的心。
他用了四年的時間去尋找,卻又將一切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顏淵覺得自己好無力、好無力……
車子緩緩地駛入了市中心,顏淵將車子停在了馬路邊,拿出了一個手錶,賽到了余笙歌的手中,嗓音低沉的就像是大提琴似的好聽,「這塊手錶,你要時時刻刻戴在手上知道嗎?!」
余笙歌蹙了蹙眉,低頭看了一眼一塊普通的手錶,並沒有多名貴,而且款式有些老舊,還是一塊男士的手錶,為什麼顏淵要讓她時時刻刻地戴着。
余笙歌剛要說話,顏淵直接拉過了余笙歌的手,將那塊手錶戴在了余笙歌纖細的皓腕上,「你可以走了。」
羞辱感頓時油然而生。
余笙歌惡狠狠地剜了顏淵一眼,轉身下了車。
顏淵看着余笙歌漸行漸遠的背影,緩緩地閉上了雙眸,薄唇微啟,聲音沙啞地呢喃道:「希望這樣在危機關頭能夠救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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