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權利綁架我的想法?」
顏淵的情緒也終於爆發了,他的嗓音極其的堅定,「我是你的丈夫,你說我有沒有權利阻止你回到美國?你……你星耀立馬回去是不是有想念的人那?」
「顏淵,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想回去見誰?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丈夫嗎?你要是我的丈夫,當初就不會跟蘇綿綿躺在一張床上了。」余笙歌本來是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但是她現在被顏淵氣糊塗了。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和蘇綿綿之間就是誤會,你原來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你到底怎麼樣你才能夠相信那?」顏淵的嗓音沙啞的質問道。
「不管你說什麼,怎麼說,就憑你說我回去找徐緩,那我就告訴你,我就是回去找徐緩了,還想聽什麼嗎?」余笙歌就是違心的說着,就是想讓顏淵順心。
其實余笙歌根本不知道,顏淵就是想單純的跟余笙歌在一起,更不想她回到美國跟徐緩見面,也不想讓余笙歌離開他。
顏淵的心裏宛如刀絞一般的疼痛,他沒有想到余笙歌單純的說出了她的心聲,在余笙歌的眼裏看到了滿滿的恨意,她就這樣的恨着自己嗎?
顏淵不想再跟余笙歌繼續的爭吵下去了,他坐在了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搖晃着杯子裏的紅酒,像是在看着余笙歌一般。
他把余笙歌當成紅酒來品,品着究竟是什麼樣的味道?會不會抿一口就已經醉了?還是可以喝一瓶也不會醉那?顏淵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顏淵和余笙歌兩個人陷入了尷尬,這個時候正好魏亞青領着幾個人給余笙歌搬東西,她看着余笙歌和顏淵兩個人的情況不是很好。
魏亞青也不敢說什麼,她很清楚的知道現在什麼話都不適合說,但是,她的心裏很喜歡他們吵架,也是魏亞青嘴上不說,心裏卻美美的。
魏亞青特意告訴那些搬運辦公桌和電腦的人手腳快一點,不要打擾了顏淵和余笙歌工作,而余笙歌和顏淵都分別的甘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顏總,今天的文件還沒有拿給你,還有一些需要簽字的文件,一會我拿過來,您看是您簽字,還是余總簽字啊?」魏亞青故意的想試探顏淵對余笙歌的態度。
顏淵看了看在辦公桌上擺弄手機的余笙歌,「還是讓余在那個簽字吧,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工作要做。」
顏淵的話說完以後,他還是注視着余笙歌的表情,可余笙歌似乎跟什麼話都沒有聽到一般,一句話也不說,也不作出任何的回應。
魏亞青一直注視着顏淵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余笙歌的確是再跟顏淵生氣,似乎還挺嚴重的。
魏亞青幸災樂禍的出去給顏淵拿文件了,而那些員工們已經給余笙歌的辦公桌,以及電腦都安裝完畢了,只剩下了顏淵和余笙歌兩個人在辦公室裏面。
就這樣微言輕將文件送進來的同時,給余笙歌和顏淵分別的端來了咖啡,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的走了出去。
余笙歌看着那些文件都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本來想詢問一下顏淵,可是後來一想,不能讓顏淵認為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異樣,上趕着跟他說話。
余笙歌打開了手裏的文件,詳細的看着上面的文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一句話一句話的理解,她知道這些文件都很重要,但是也沒有必要看的這麼仔細,她就是想多大發一下時間。
她感覺整個辦公室裏面都灑滿了凝重的氣息,連呼吸的空氣都是二氧化碳,一絲絲的氧氣都沒有,加上還有一個霸道的人,更讓余笙歌的渾身都不舒服。
余笙歌不管顏淵是不是再喝咖啡還是紅酒,她都沒有心情想要知道,她只想儘快的下班,明天自己一定要找一個藉口,不會來公司里受罪,這裏也不是她應該管理的範圍了。
顏淵現在已經回來了,余笙歌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權利在待下去了,不管是因為和顏淵之間發生了口角,最主要的是自己沒有存在的價值。
余笙歌清楚的知道亮眼集團張白玉一個人忙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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