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倒在了地上,醒來後她發現自己的錢包和其他首飾都在,但是唯獨耳環不見了,你為什麼不去哪裏看一看?」
「聽起來很有趣,閒了這麼久總算又有點事情可做了。」福爾摩斯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他似乎忘記了另一邊的張恆,拿起手杖,起身大踏步的走出了酒館。
隨後老闆將兩紮啤酒端了上來,柯南·道爾端起了其中一杯,嘆道,「謝天謝地那傢伙終於走掉了,不然以他那變態的觀察力我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看出點什麼來……話說,你知道我是根據我上大學時認識的一位老師約瑟夫·貝爾為原型創造出的福爾摩斯的嗎,他授課和問診的方式,就是那種只要看你一眼,就能說出你是從哪裏來的,職業是什麼,給那時的我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我一直在想,如果他做偵探的話,一定會把這一行變成一門精準的科學。
「當然,愛倫·坡和埃米爾·加博里奧也給了我不少靈感,坡筆下的大偵探杜賓一直是我童年時的英雄,加博里奧環環相扣的寫法也給我了我很大的靈感,作家這一行就是這樣,一代人影響一代人,就像是薪火相傳,你讀現代人的作品,總能從中找到過去人身上的脈絡。」
柯南·道爾一邊說着一邊喝了口啤酒,同時對張恆道,「你也應該試一試,還有幾個小時你的這輪副本也要結束了吧,再想回到19世紀末的倫敦喝一口啤酒可就不容易嘍。」
「閣下究竟是誰?」張恆在這時也終於開口道。
「我是誰?」柯南·道爾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是那些你所熟悉的那些名字,我是威廉·莎士比亞,是亞歷山大·大仲馬,是阿瑟·柯南·道爾,是尼爾·蓋曼,也是喬治·雷蒙德·理查德·馬丁。」
「之神?」張恆挑了挑眉毛,也喝了口杯子裏的啤酒。
「這麼理解也未嘗不可。」柯南·道爾打了個響指。
張恆想到了之前自己在黑帆副本遇到的凱爾特古神,在阿波羅計劃訓練營遇到的那個自稱愛因斯坦的神秘人,以及眼前這位之神,他從中意識到了什麼,皺眉道,「所以每個副本背後都有一位相關的神祇嗎?」
「你有着很敏銳的洞察力,就像你的室友福爾摩斯一樣。」柯南·道爾讚賞道,「如你所見,所有副本都是雙向的,你們從中得到遊戲道具,積分,掌握技能,而我們也可以藉此觀察你們,從中找出合適的代理人,你的身上有【無限積木】所以應該也很好理解,對我們來說並非玩家的實力越強越好,還要考慮到相性的問題,這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你必須要權衡方方面面,最終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同時招募代理人還要取得被招募者的同意。」
「你想招募我做你的代理人?」
「這個嘛,理論上,的確只有當我想招募誰做代理人的時候才會在副本結束前在他的面前現身,但是你是個例外,」柯南·道爾指了指張恆右手上的手錶,「你已經選擇了你的陣營不是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我的面前現身?」張恆問道,同時悄悄把手指伸進了口袋裏,握住了那裏的小刀。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柯南·道爾聳了聳肩,「相反,我和你之間還有不少的淵源。」
「淵源?」
「我注意到你最近正在探尋自己的身世,」柯南·道爾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裏的啤酒,之後打了個滿足的酒嗝,站起身來,「等你找到答案的那一天會感謝今天我們這次會面的。」
「等等,你知道我的身世?」
柯南·道爾卻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只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就像所有故事裏的主人公都要做出最終的選擇,到那時你也要做出屬於你的選擇。」
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張恆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館,他的目光最終又落到了那份被落下的報紙上,中間的位置有道小小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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