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黑褲黑領帶黑皮鞋的社會人。
「嗯,二十個,還剩三根牙籤,你們說是每人一根呢?還是一個人獨享三根?」馮雪舒展了一下手指,韻蘭這招基於「練劍成絲」的「漫天花雨撒金針」當真靠譜,將「先天破體無形劍氣」的精髓展現的淋漓盡致,不以手法,專精以氣馭劍,和那招完全靠手法施展的小李飛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這是犯罪。」為首的社會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頗有那麼一種寧死不屈的烈士派頭,可是——
「你他喵剛才開槍的時候咋不說那是犯罪嘞?」
馮雪話音落下,男子的膝蓋便咔嚓一聲,緊隨其後的就是一聲劃破天空的慘叫。
「你剛才用子彈打我膝蓋的時候,想過那是犯罪沒?」
「你剛才胡亂開槍的時候,想過那是犯罪沒?」
「你剛才用磚頭砸我武館大門的時候,想過那是犯罪沒?」
「現在你想起犯罪了?好啊,我看你怎麼跟警察描述我把牙籤塞進你骨頭裏的!」
馮雪拍了拍手,一股暴虐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升騰起來,幾乎要或做一縷黑煙,不過就在這時,武館二樓忽然傳出一縷琴音,仿若山中清泉,叮咚作響,將心頭的陰霾與暴戾盡數洗去。
馮雪心頭一清,立刻扭過頭去,卻聽到表韻蘭的聲音從窗後傳來——
「雪師兄,你現在的情況不宜見血。」
「那個誰!你都聽到了?」馮雪忽然叫了一聲,掛着呆萌人設的大姐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什麼?」
「還什麼?真不知道你這豬腦子怎麼當上臥底的,還不趕緊把這一堆歪瓜裂棗拉走!」馮雪沒好氣的白了大姐頭一眼,轉身從裏面將武館的大門關了起來,只留下大姐頭與一地社會人在凌晨兩點的夜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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