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特提出了完全相反的意見。
「百里呢?怎麼沒看到百里。」陸釋晨想到了學院的訓導主任,這種事情應當是在他的職責範圍的。
何志祥不確定的說道:「百里老師今天好像是去考駕照了。」
「駕照?百里不是早就有駕照了嗎?」陸釋晨沒記錯的話,之前高級教師資格評核,百里就是自己開着車的,很顯然的是在那個時候就有駕照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何志祥攤開手。
一旁的莫扎特插話道:「我知道,我隱約記得百里說過,他因為闖紅燈分被扣光了。」
「呃……」陸釋晨捂額,這種二貨行徑,完全不匹配毒舌屬性,緩了緩道:「給百里打個電話,將這件事情給他說說,好歹他也是訓導主任。」
何志祥立馬行動,撥通了百里的電話,很顯然何志祥的手機並非國產神器,因為陸釋晨站在何志祥不遠處,竟然都聽不到電話那頭百里的聲音。
打到一半,何志祥的臉色變得有些差,肯定是百里又在電話里說了什麼氣人的話,他扭頭報告道:「陸校,百里主任他說,既然楊繼聰同學和趙耿同學分別是鋼琴系和小提琴系的,兩系犯錯,雖然是兩個人的錯,但卻是兩個集體的事情,所以兩個集體都受罰,讓他們知道什麼是集體榮譽感。」
「百里主任還說他馬上趕回來。」
什麼爛主意,這種軍隊性的規則,的確會培養濃厚的集體榮譽感,那沒錯,但要注意一點,軍隊中的士兵可全都是成年人,心智成熟,但楊繼聰和趙耿只不過是十一二歲的小孩。
最後的結果絕對不是學生更有團隊榮譽感,甚至於最後的結果陸釋晨都能預料。
絕對是其他學生對楊繼聰和趙耿兩人產生怨恨,從而牴觸,以至於最後的被孤立,百里的方法太黃太暴力了,目前不適用。(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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