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我不出去見他,說不過去。」
說着他毫不猶豫,起身朝着張府前門走去。
白芷若跟李源對視了一眼,也各自起身,朝着前門走去。
這個謝呈,與我們不是一條心。」
白芷若心裏暗暗思忖。
張府門口幾百米的地方,趙慷領着十幾個青衣衛開路,少年趙希站在趙顯的身側,小心戒備着左右。
項櫻跟在趙顯身邊,慢慢走向張府大門,她抬頭看了看門戶高大的張府,輕聲問道:「這個張是四大綢商的那個張嗎?」
趙顯笑着點頭。
「你不是說,暫且不理他們麼?怎麼,又想着趕緊掃清江南隱患,讓你那位皇兄開心開心?」
項櫻有些不高興了。
在她心裏,自己這個夫君別的都還好,就是太愚忠了一些,成康十五年一年時間南征北戰不說,眼下終於可以歇息一段時間了,偏偏不安生,整日裏想的還是替趙家做事。
趙顯領着他,一邊朝着張府大門走去,一邊搖頭道:「這幾個傢伙,躲在張府半個多月了,我要是再不給點反應,以後就不好做事了。」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張府朱門大開,有些發胖的張員外領着兒子張若謙走在最前頭,快步走到趙顯面前,父子倆毫不猶豫,恭恭敬敬跪了下來:「小民見過肅王爺,肅王妃。」
「學生見過肅王殿下,王妃娘娘。」
趙顯站立不動,只是抬眼掃了掃父子倆身後。
一個白衣白紗的女子,有些無奈的走了上來,跟着張家父子跪下:「小女子見過肅王殿下,肅妃娘娘。」
李源緊隨其後:「姑蘇李源,拜見肅王殿下,肅王妃。」
謝呈正想跟着跪下,趙顯笑呵呵的扶住了他,輕聲道:「表兄不必多禮。」
一直眼高於頂,沒有看過眾人一眼的項櫻也很給趙顯面子,對着謝呈點了點頭:「又見面了,表兄。」
謝呈慌忙拱手:「王妃客氣。」
其餘眾人嘴角抽搐。
跟謝呈說了幾句話之後,趙顯環顧了一下地上跪着的一群人,嘴裏嘖嘖有聲:「好呀,四大綢商都到齊了,不用本王一個一個去找了,真好。」
說着他拍了拍手:「諸位,都起身吧。」
趙顯看着這些身着綾羅綢緞的豪商們,戰戰兢兢的起身,來自前世的仇富心理,讓他一陣暗爽。
這些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哪怕是最窮的張家,恐怕也有幾百萬兩銀子的身家!
娘的,讓有錢人恭恭敬敬的朝着自己下跪的感覺真好,以後自己沒事就來幾趟張府,讓那個以前在自己面前炫富的張若謙,跪倒頭皮發麻!
當然,這只是意淫而已。
「本王冒昧造訪,打擾諸位雅聚了吧?」
「不敢不敢。」
張員外連連擺手:「王爺駕臨寒舍,弊府上下蓬蓽生輝。」
寒舍?
趙顯抬頭看了看庭院深深,富貴華麗的張府,心裏暗暗撇嘴。
你這要是寒舍,那我在臨安的那座肅王府,豈不是豬圈?
在門口寒暄了幾句之後,眾人把趙顯迎了進去,趙顯領着項櫻,施施然走在最前面,一路走到張府的正廳,趙顯老實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眾人分主次落座。
趙顯爵位注意了一下座次,只見張員外坐在自己的左手邊第一位,而那個白衣小姑娘,竟然毫不客氣的坐在自己右手第一位。
看起來如果不是張員外長她一輩,她都要坐在左邊了!
嗬,白家果然跋扈。
趙顯心裏一陣冷笑,白家的靠山是政事堂的宰相楊吉,這個老東西跟陳靜之是一路人,早先在臨安城裏,就是此人帶着一幫文官在崇政殿裏污衊自己造反。
不僅如此,三年前,鎮守江寧的司空大將軍,被人誣告造反,結果司空候府被下旨滿門抄斬。
當時向趙睿告狀的,也是這個楊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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