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琮又道:「這就罷了,我本也不大喜歡工科,洋先生教的那些,我也不過勉強及格而已。」
賈璉笑道:「三弟志不在此,母親只怕不知,三弟的書畫才是一絕。」
邢霜大驚失色,這賈琮跟着自己那麼多年了,她咋一點兒都不知道?
「還有這事兒?」邢霜連忙問賈琮:「往日你怎地不說?」
賈琮低下頭去羞澀道:「書畫不過愛好,日後兒子難道還能指着書畫度日不成?」
邢霜正色對他道:「誰說不能?古往今來多少畫家聞名於世,你切勿妄自菲薄。家裏又不是養不起一個畫家,你若有自己的愛好,當早些同我說,我也好正經找個對你胃口的先生指點你。」
賈琮楞了一下,想了想依舊道:「可兒子也想為家族分憂解難,卻不想做那白吃飯的人。」
邢霜勸道:「你有心為家族出力自然很好,可那始終不是你精通的。我這一世也不求什麼,只求你們每人都順心順意過的舒坦自在,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否則我嫁過來安心做的我將軍夫人,豈不簡單?何苦費盡心思萬般折騰?如今你娘硬氣的起來,又供得起你,你不將你一技之長發揚光大,才是對不起我這般努力。」
賈琮拱手作了一揖,笑了起來:「娘既這般大氣,兒子也不好再推脫了。早聽聞江寧有一畫師名曰戴恆,乃郎世寧之徒。
「兒子傾慕已久,又愛那西洋畫風,苦於語言不通,無法求學與郎世寧。既這郎世寧有學徒,又乃我華夏之人,還求母親替我求得良師。」
邢霜大喜,忙扭頭對賈璉道:「可聽見了?你既回來了,便不能閒着,先替你弟弟找到這戴恆,便是花重金也要請來!」
賈璉一臉苦相道:「娘,您沒聽三弟說那位是郎世寧之徒麼?郎世寧又是何許人也,其乃宮廷畫師,自先皇起就任職與宮中。
「此戴恆既是郎世寧之徒,必然也是宮中畫師。要請外頭的畫師來咱家還好,可要請這宮中的畫師,哪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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