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腿,將他們丟出去化作兩個人偶,開始一起改裝飛舟。
原本看起來普普通通,除了速度快沒什麼特別的飛舟,在只剩下上半身和兩個傀儡的幫助下,飛速的變換着的樣子。
原本的瑩白溫潤,變成了漆黑森然,密密麻麻的符文,一層一層從內而外的疊加出來,飛舟的氣息都變得沉穩厚重,自有一種內斂的森然霸道在裏面。
等改裝完成之後,人偶師又沉吟了一下,掰下一根腳趾,融入到飛舟之中,瓮聲瓮氣的道。
「我給改裝了一下,下一次,再有人射出這種箭,除非他的境界跟我一樣,技藝和法寶,已經能強行擊穿我的身體,不然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穿過了。」
「沒有人能什麼都提前做好準備,也沒人能被動防備所有的暗箭,我們之間,不興這一套,你若是真過意不去,或者你覺得被對方羞辱了,下次,你將他打出狗腦就行。」
人偶師聽着前半句,心裏還好受了些,可是聽完最後一句,頓時耷拉着眼皮,頗有些苦惱。
「萬一是人族,肯定是打不出來狗腦子吧?」
「……」
秦陽一口氣沒上來,好不容易醞釀了點情緒,全讓這個傢伙毀了。
「算了,你當我沒說,你把人打死,留個屍體就行,可以了吧?」
「這個可以。」
「一會你偷偷在那個王德福身上動點手腳……唔,就是用傀儡也好,其他手段也好,監視監聽他的一舉一動,不能讓別人發現,能做到不?」
「可以。」
秦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跟人偶師說話,就要說的明明白白,不能有什麼指代或者比喻什麼的,他未必能理解透徹。
轉身帶着人一起進入船艙,看着王德福和油耗子,秦陽輕嘆一聲。
「我不是嗜殺的人,可這次,我卻後悔沒早些不由分說的先殺了你們。」
秦陽搬了把椅子,坐在那面無表情的打量着油耗子。
「就在剛才,我們被一位箭道強者偷襲,用的是幻羽弓和殺神箭,我要找的小鮫人,已經死了。」
王德福和油耗子面色一變,油耗子當場就癱在那,哆哆嗦嗦的道。
「大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鴻曦商會的兩個道宮強者,我之前可沒見過他們有人修煉了箭道,小人真的不知道……」
秦陽對墨陽招了招手。
「我這人最講道理,平白無故的,不會亂殺人,墨陽,你把王掌柜送走吧,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墨陽帶着王德福離開船艙,秦陽這才盯着跪在地上的油耗子道。
「我的護衛不在,剩下這倆,一個不過神海,一個也小孩子,你最後的機會就在這時候了,你還不動手麼?」
「大人啊,小人真的什麼都……」
「黑皮,殺了他。」秦陽平靜的念叨了一句。
下一刻,站在秦陽身後,抱着葫蘆,面帶一絲吃飽喝足的滿足憨笑的黑皮,驟然抬起眼皮,眼中一絲凶性浮動,他毫不猶豫的將葫蘆丟給刀疤,直接撲向了油耗子。
油耗子麵皮一抖,驚怒交加,作為一個常年在外廝混的黑牙子,他察言觀色的本事,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高。
只是看了一眼黑皮就知道,這個崑崙奴,絕對會不打一絲折扣的完成秦陽的命令,根本不會管秦陽這個命令背後有什麼別的意思。
黑皮嘶吼着衝上去,一副體修的打法,油耗子身上一層靈光浮現,化作三層防護,將他護在裏面,黑皮的手臂甩過去,抽在靈光護罩上。
太過猛烈的發力,讓黑皮的手臂瞬間折斷,可黑皮卻絲毫不停頓,張開嘴巴,一口咬在了護罩上。
下一刻,護罩上的靈光,不斷閃爍,裏面的油耗子,驚恐哆嗦着驚呼。
「大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話沒說完,就聽咔嚓一聲,黑皮已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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