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了壞事,還問我幹嘛?有,就隨便處理,要是沒有,我告訴你們,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們讓我進來,我還不走了。」
「咦,你還嘴硬!」這年輕人瞪着平安:「不想走就住下,這還不容易。」
平安冷笑:「好啊,那我就住下。」
姓劉的這會說:「沒多大事,你自己交待就行了,再說我們都查清了,現在是我們,要是我們領導知道,你呀,說不定要拘留,然後通知你家裏來,到時候你即被處罰了,有出醜了,那可不好看了。」
平安聽出來了,這兩人就是在演雙簧,他們也許是今天在抓涉黃的事情,剛剛車上那兩人說不定就是找小姐剛剛玩出來的,但是自己什麼都沒幹,這種事還能胡亂的應承,那傳出去可就被笑掉大牙了。再說隨便說自己偷竊搶劫都行,說自己嫖,那這輩子都沒可能。
平安乾脆的不說話了,不管這兩人怎麼說,就一句:「讓指認我嫖的那個女的來當面對質,要麼就拿出證據,不然,隨便你們怎麼說。」
這兩人沒想到平安這麼硬氣,於是分開了做工作,軟的硬的手段都用上了,但是他們問到底都還沒弄清平安是什麼身份,是哪裏的人以及叫什麼。
這樣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平安說自己要去廁所,那個姓劉的帶着他往大院裏去。
這個派出所的走廊都是用玻璃密封着的,出了房間,統一的要走中間的那道玻璃門,正往前走,平安聽到靠近玻璃門的那個房間裏傳出了有些沙啞的說話聲,他登時有些明白了,但是傳出聲音的門這會只留了一個縫隙,看不到裏面的人,於是他到了大院裏的廁所去解手,但是故意的在裏面耽擱時間,就是不出來。
派出所的大門是關着的,有人值崗,沒人吩咐開鎖誰也出不去,那個姓劉的警察本來站在玻璃門那裏看着廁所的方向,但是平安不出來,他就去屋裏和人說話了。
平安在廁所看到姓劉的進了屋子,登時就出來,很快的到了樓房跟前,直接從沒有關閉的門往裏看,正好那個聲音沙啞的人正在和幾個人吸着煙說着話,看樣子十分熟悉,平安就將他的臉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我日你媽!平安認為這個聲音沙啞的人絕對是派出所這些人的內應。
平安回到了原來的那個房間,屋裏的那個年輕警察問:「尿完了。」
「嗯。」
「想清楚了?」
「那邊屋裏那個說話聲有些沙啞的人,是誰?」
這人一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那個人當時就在理髮店刮臉,你叫過來問問,就清楚我到底幹嘛了。」
這時那個姓劉了進來了,聽到後說:「哪有什麼說話聲沙啞的人?你不要胡攪蠻纏。」
「去你媽的!」平安心裏罵了一句,看着房頂再也不說話了。
那個年紀輕一點的怒了,過來要打平安,平安冷笑着說:「我沒做犯法的事!你動我一下試試!你今個要麼就打死我,不然,我認清你了,咱兩沒完!」
「我操,你還嘴硬,我現在就弄死你。」
「來呀!」
平安和他針鋒相對,姓劉的將這人給拉住了,讓他出去,姓劉的一個人和平安扯東扯西的,還旁敲側擊問平安是幹什麼的,但是平安就一句:我什麼壞事都沒做,你要問什麼我都無可奉告!除非有證據證明我犯法,否則,要麼放人,要麼,找你們領導來。
這樣,一直熬到了夜裏十點多,那個姓劉出去了一下,一會和那個年輕人回來,笑笑的說:「行了,今天這事,看起來你也是初犯,我們寬大處理,你也年輕,我覺得你這人也挺老實的,這樣,事情,就不深究了,你交二百塊錢得了。」』
「沒錢。」
一邊的那個不愛說話的又怒了:「沒錢就拘留。」
「隨便。」平安表現的就像是二愣子,心裏想難道你們能拘留我兩個月?
這樣又熬了一會,那個愛發怒的又出去了,姓劉的再次出去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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