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失敗。」
「我認為下面的鄉鎮長應該明確一下,如果完不成任務,年終考核只能以不稱職來評定,啤酒銷不下去就請他們把帽子交上來。喝啤酒是一種現代文明的標誌,喝白酒才是沒品位的表現。」
在楊慶煌和左尹之的雙重堅持之下,會議上做出了一個新的方案,即加大了之前給個各鄉鎮分的啤酒任務,應該改為每個鄉根據人口多少,增加銷售力度。
最後,楊慶煌再次的指出,工作不能流於表面,要落到實處,這是目前縣裏的中心工作,如果哪個鄉有難度,他就親自出馬,但首先是分片的縣領導要先下去,到各個鄉鎮去進行具體指導和調度。
在這樣的形式之下,每個縣領導都包攬了幾百噸的啤酒銷售任務,平安負責了五個鄉鎮六百餘噸的啤酒,至於銷售的資金,則在年底前回籠到賬。
平安覺得留縣的經濟崩塌就在某個不遠的時刻,因此有人說要對產業聚集區的資產重組和進行產權制度改革,說什麼部分股份轉讓、什麼交出控股權,甚至徹底賣掉,那都是不可取的,因為提出這些觀點的人確實是在為縣裏的企業着想,但是他們沒有想到一點,留縣的產業聚集區就是王經倫的形象工程和政績工程,怎麼可能被賣掉?
如果賣掉了,就等於賣掉了王經倫的政績與形象,就等於在挖王經倫的炕頭,那會讓王經倫睡不踏實。
為了落實縣裏的號召,留縣電視台連續半個月都在播放縣裏號召大家喝縣啤酒廠啤酒的宣傳節目,左尹之為此還專門上電視做了講話。
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總是沒錯的。有意見保留。
縣裏上上下下每個人都似乎成了啤酒的推銷員,平安這天在鄉鎮落實啤酒銷售的路上,接到了唐高增的電話。
「平縣長這會在哪?」
唐高增對平安總是抱着與他人區別開來的客氣,平安回答正在去井口鄉的路上。
「福利廠原來的那些工人鬧事了,左縣長讓你去一下。」
平安問鬧什麼事,唐高增說:「工人們將苗子峰的那個女經理給堵了,要求她承諾年前安置就業的承諾,而那個女經理則說給工人的承諾是縣裏做出的,和她企業無關,因此要由縣裏出面給工人解釋,工人們就情緒激動了。」
果然出事了。
平安對唐高增不說虛話:「唐主任,說實話,我不想去。原來苗子峰拿地說的是辦廠,後來工人們鬧過一次,我還給工人保證說苗子峰是個講信譽的老闆,是咱們縣企業家的楷模的,你知道當時工人對我說什麼?」
「工人們當時說,如果那塊地到後來不是建廠,要是該做了別的,比如搞房地產,那他們就會和苗子峰阮江雲以及那塊地上的人同吃同住。」
「為什麼總有人不把別人當回事,總覺得自己有錢了不起?」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我說過有些人活着不是只想着要錢的,他們要的是被社會認同和尊重的那種感覺!」
「苗子峰和阮江雲欺騙了工人們一次還不行,還再一再二再三,現在那塊地到底是在幹嘛?看了地上的土建都知道不是蓋廠房。你說我有什麼臉去面對那些工人?」
「唐主任,士可殺不可辱啊。」
唐高增說:「你說的是。林偉民和肖思東已經去了。」
平安聽了苦笑:「上次就是他們,加上我,這會還是……好吧,我去。」
車頭調轉,往縣裏跑了一會,楊慶煌的電話打了過來,問平安這會在哪,平安回答正在往原來福利廠那一塊去,楊慶煌說,讓平安到了之後控制住局勢,必須確保外商人員人身安全,防止事態惡性發展。
什麼他媽的控制局勢,不就是留縣東凡的一個鄉下村婦,上了苗子峰這王八的床都成為外商人員了!
平安心裏氣悶着真想給楊慶煌來一句你幹嘛不親自去?
原來福利廠和紙箱廠那塊的工地外聚集了大量的人員,有施工的工人,有看熱鬧的,還站着幾個公安,林偉民和肖思東以及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4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