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說話,讓平安總是逮不住機會張嘴,一會她「哎呦」一聲,平安問怎麼了,徐鳳霞說我背痒痒,也沒有個老人樂,你給我撓撓?
徐鳳霞說着,將白白的脖子就湊了過來,平安看着她脖子上面黑黑的長髮和短短的絨毛,嘴上說着我夠不着,然後就站了起來。
徐鳳霞沉默了一會,問:「我有什麼地方不夠好嗎?」
「不是你不好,是我……抱歉。」
徐鳳霞有些不死心:「我們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我經過一場情感,這會還有些走不出來,你真的挺好的,怪我。」
「可是,我就認定你了,沒你,我一輩子都不找了。」
平安看着她說:「一輩子時間很長的,別說這種話,你很快,就會忘了我的。祝你幸福。」
「可我找不到了。」
平安沉默了一下說:「雞蛋從外打破,是食物;從內打破,是生命。人生,從外打破,是壓力;從內打破,是成長。你會找到的。」
徐鳳霞眼睛亮了:「這才是真正的你,你幹嘛總是隱藏自己呢?我們做朋友都不行嗎?」
平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能去認真的面對一場、開啟一場認真的感情。
或許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浪蕩的人和不想負責任的人。
不管徐鳳霞怎麼想,在平安的心裏,這段結識就此結束了。
蔥鬱的原野在熱熱的陽光下像是綠色的海洋一樣,一陣風吹過,莊稼又像是長在地上的頭髮一樣被風撥弄着。
天熱的像是在冒火,平安在窗口往外看了一會,出來準備透透氣,一出門就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個場面。
彭佩然是住在中間樓梯那邊的第三間房的,第二間沒住人,而第一間是一個公用的廁所,廁所前半截兩邊是水管,後面隔開了才是解手的地方,這會她可能在水管那裏剛剛洗完了頭髮,正在彎着腰低着頭,眼睛擠着往倒垂的黑髮上抹什麼護髮素之類的東西,因為怕衣服濕,本來就單薄的上衣解開了好幾個扣子,衣領往裏面翻,這樣她的脖子和脊背以及前面的胸脯有好大一截就袒露了出來。
一直平安都覺得彭佩然的身體誘人,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長的這麼的出眾、這麼的讓人想躍躍欲試想為非作歹想作奸犯科想犯罪,
這會校園裏非常的安靜,下午三點多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因為是星期六,無論學生老師都離校了,而平安是不回市里去的,但彭佩然也許就忽視了這一點,平安猜想她是剛剛的午睡醒來,也可能就是想洗了頭髮很快就回屋了,也許就是覺得樓上沒別人,所以外衣裏面什麼都沒穿,因此平安就很直接的看到了早就想看卻一直沒有機會看到的彭佩然漂亮無法形容的胸部。
彭佩然的胸太好看了!
即便是垂懸着,它也是平安所見過的女性胸脯中最優秀的,此時就像一道激光一樣刺激着他的眼睛。
彭佩然一直的在撥弄自己的頭髮,她根本沒意識到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成熟雄性動物正目光睽睽狼一樣的盯着自己的身體流連忘返垂涎欲滴。
平安一直的盯着彭佩然看,而彭佩然忘我的就讓平安看,她始終都很認真的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沒有往平安這個方向瞧一眼。
這個過程大約要持續兩分多鐘,平安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但無恥就無恥,他的確他不想將視線挪開,直到彭佩然擰着臀提拉着拖鞋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平安才想到幹嘛想要讓徐鳳霞當自己情人呢?情人嘛!這個彭佩然不知道要比她合格多少倍!
平安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給震撼着興奮了一下,他回到了屋裏,再次看着窗外的原野。
一切都散發着勃勃生機,而自己卻這麼下流而明目張胆的想要佔有一個有夫之婦的身體。這種骯髒瘋狂的念頭似乎和外面葳蕤的景致有些格格不入。
平安將自己扔到了床上,他在想叔本華的一句話,藉此來壓制自己膨脹的欲望:一個精神豐富的人在獨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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