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冬馬和紗,和往常一樣冷着臉,對於本身就是天才的她來說,無論是什麼對手都已經沒有太多區別了吧?唯一表情顯得有些過於豐富的是北原春希,雙手撥弄着結他弦的他雖然看上去還算的上冷靜,但是鐵青的表情以及不斷朝外張望的眼神還是顯出了他的不安。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所有努力上的和策略上的優勢都只是幻影,也許三人組中只有他是真正在意和外面的樂隊的對比的人吧?
「抱歉,我姐姐的樂隊之前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接下來可能會對各位造成一點困擾了。」雪之下走近輕音樂同好會的三人,輕聲道歉。原來和北原並不對路的她,現在多少與北原春希有了一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沒什麼的,對於我們來說,只要有機會上台表演就可以了,這還是委員長給我們的機會。」北原春希誠懇地回答道,這也是他所能夠做的唯一回答。
「其實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準備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小木曽前輩眼角的餘光朝我掃了一眼,說道,「說實話,對於我來說,現在最遺憾的不是演出受到影響,而是沒有辦法看到理奈小姐的演出了。我接下來也是要唱《white-album》的呢,如果也能夠和她合唱一樣就最好了呢!」
「這個可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呢!」雪之下苦笑着搖了搖頭,我難以想像她現在所受的打擊,為了一項註定代表着自己的失敗是文化祭繼續努力下去,即使是完美主義者的雪之下,也是很難受的吧?
冬馬和紗沒有說話,但是如果一定要做一個判斷的話,我覺得她的心裏也不好受,畢竟,她是為了幫助北原前輩而出現在這裏的,她的心情應該和北原的心情保持一致。
「但是,現在還堅持要唱《sound-of-destiny》,就不大合適了吧?」北原前輩挑了挑眉毛,有些頭疼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結他,「我也沒有練習過其他曲子,如果當時能夠聽從小木曽的建議就好了呢!」
「以你的能力,在小木曽提出換歌的時候再練習新曲也是來不及的。」冬馬和紗有些生硬地插嘴道。
「那得看努力程度嘛,如果連續幾個晚上努力練習的話,再說,小木曽也是好意——」
「——哦,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接受小木曽的好意呢?」
「好了好了,大家先不要吵了,對於我來說,其實唱《sound-of-destiny》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北原同學一定要堅持的話——」
「不可能的吧?如果是不同的曲子,那還可以多少糊弄過去,但是如果是同一首曲子,專業和業餘的區別就出來了——呃,我絕對不是說小木曽你唱的不好,只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北原春希有些泄氣地,但是還是冷靜地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不是說小木曽唱得不好,而是指自己的結他達不到那種程度吧?」冬馬和紗在一旁很不滿地諷刺着。
「嘛,冬馬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北原的這番退讓讓冬馬和紗也變得不知所措起來,最後,她還是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反正無論如何,給你們的演出時間不會變,你們是最後一個節目,演出結束之後會進行miss總武高的投票和今年的文化祭的抽獎環節,具體你們要用多久的時間看你們自己的安排定了。」雪之下給輕音樂同好會的三人的爭論畫上了休止符。
而舞台上的歌聲似乎也已經停了下來。
「上場了呢!」北原春希拍了拍自己的手,試圖帶動起其他人的情緒,但是他的這一舉動似乎並沒有得到其他人的響應。
冬馬和紗輕哼了一聲,靜靜的跟在他身後。
而小木曽前輩,在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地說道:「和也,你不覺得,演出,還是要在觀眾席上看,才最為盡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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