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一個孩子在宮中沒人看管,流落在雨中的樹下,他和母親住在宮中本該沒人的冷清的偏殿之中,又找不到自己的生父。
好像是能聯想到一個不小的故事了。
顧楠看着嬴政神色怪異的模樣。
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大王,怎麼了?」
眼角抽了一下,嬴政慌忙看着那宮殿解釋道。
「是這般的,住在那的確實是一個女子。當年寡人遣呂不韋出咸陽的時候,呂不韋曾讓人送來的她。」
「聽聞原本是衛國人,送來的時候已有身孕。當時寡人是想將母子送回,那女子卻說家中已經沒有親人。所以就安排了她們在偏殿居住,待她們想要離開的時候就會放他們離開。」
「後來聽聞,那女子由於積鬱成疾去世了,倒是沒想到,如今這孩子也是這麼大了。」
他的語速有些快,就好像是一口氣將這話說了個完。
說完後緊張地背着手,看着顧楠問道:「顧先生,可是明白了?」
顧楠愣在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大概是過了半分鐘,才將這一堆信息解讀完畢。
「哦,哦。」
不知是懂沒懂地點了點頭。
看向天上的小雨:「那等雨停了,卑職將他送回去吧。」
「寡人,寡人和先生一起去吧。」
雨算不得大,三個人站在樹下。
沙沙的雨聲在耳邊輕響,遠處的花葉搖晃。
被雨點打落的花瓣在風中紛紛。
顧楠莫名的感覺氣氛有些奇怪,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錯覺嗎?
嬴政站在顧楠的身旁,看着那白花搖曳,突然覺得時間似乎是變慢了,微微笑着。
「顧先生,你看那,那樹的花是開的很好。」
顧楠身邊的男孩點了點頭:「好看。」
嬴政一笑手按在了男孩的頭上:「是吧。」
易水河畔。
三個人站在那,其中的一個人身上背着一把長劍。
一個人抱着一把長琴,一個人端着一壺酒。
這三個人,一個叫做荊軻又叫姜慶,一個叫做高漸離,一個叫做燕丹。
燕丹拿着酒壺,對着荊軻舉杯:「無有相贈,以酒踐行。燕國存亡,皆繫於君。」
「哈哈,酒就夠了。」荊軻接過酒壺,仰起頭將那酒飲盡,回過頭看着那易水。
順着那水流,不知看着什麼。
直到他轉身而去。
「走了,不必再送。」
這是必死的一路。
高漸離看着荊軻遠去,低下頭,手撫在了琴弦之上。
琴音漸起,他張嘴輕唱,伴着易水的濤聲,傳了很遠。
「風蕭蕭兮,易水寒···」
哎,今天的喬遷飯多是長輩,長輩不讓離席實在是脫不開身,到了現在才是終於更上了。明天還要用一早上回家。之後的話如果可以,我會多寫一些。抱歉,一直不敢做很認真的承諾,加更也沒有確切的時間,就是擔心更不上來,失了信。更新的速度確實是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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