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他同時也能感覺到,這套兵器的路數若是由赤手使將出來效果更佳,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套武功更應該是一路拳法。
他同時還看出來這套拳法的另外一個特點,那就是沒有尋常武者一甲子以上的內功無法使用。
少林寺的內功自然是世間內功之中頂尖的,所以少林弟子修煉內力,僅需十年便頂得上尋常武林門派弟子二十年寒暑之功,由此看來生鐵佛至少具有三十年以上的少林內功火候。
如果這路拳法是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之一,那麼它的確無愧於絕技之名。
他叫不出這套武功的名稱來,心中頗有幾分慚愧,幾分遺憾,沒想到自己南征北戰東征西討一年多,居然還是不能看盡世間武學。
正感慨時,忽聽附近一座山上的密林之中有個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好一套大韋陀杵!」
白勝聞言便是一驚,沒想到山上還有觀眾存在,他的武魂只覆蓋了群山之間的這塊平川,卻忽略了山上的密林,等他武魂掃過去時,卻只掃到了一個魁梧的背影,那人說了這句話之後便已遠離。
雖只掃到了一個背影,也能判斷出那人的武功並不如何高強,便不再深究,轉頭看向鐵扇公主道:「原來這套拳法叫做大韋陀杵,兄弟我孤陋寡聞了。」
聽了白勝這話,站在附近的梁紅玉就走了過來,說道:「這大韋陀杵乃是本寺七十二絕技之一,一向鮮有練成之人,能夠把大韋陀杵練至巔峰境界的唯有玄悲師祖,只可惜十幾年前玄悲師祖被慕容博施主給害死了……」
梁紅玉原本掌管西夏一品堂延州情報站,她那裏匯總了多年以來大宋發生的各種事件要聞,自然也包括少林寺玄悲大師被人以他的獨門絕技大韋陀杵打死這一事件,而且僅僅時隔一年,便有南慕容的父親慕容博站出來坦承是他打死了玄悲大師。
「這大韋陀杵是本寺七十二絕技之中最為霸道的一門,一旦練成,雙臂勝似鐵杵,與人交手時但凡掃中對方軀體,對方體內骨骼便會寸斷甚至粉碎……」
梁紅玉繼續介紹這門大韋陀杵,自是不想讓白勝在他的「鐵兄」面前尷尬,說出來的評價也是極為準確中肯,因為她幾乎是照搬了大理國高手黃眉僧的原話。
當年玄悲大師被人以大韋陀杵打死,少林寺一眾僧人下山追查真兇,雖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氏最為可疑,但是玄悲大師卻是死在了大理境內,所以少林寺和尚就去找大理鎮南王詢問究竟。
這就好像後世的現代人在酒店裏吃飯,停在門口的汽車被人颳了,也要讓飯店老闆賠償是一個道理。
而大理鎮南王卻對此不以為意,依然按照江湖規矩接待少林僧人,並且幫助對方一同分析兇手的下落。
當時段正淳的知交好友黃眉僧正好也在鎮南王府,聽聞少林和尚講述了玄悲大師的死狀之後,就對大韋陀杵有過一番評價,這評價與此刻梁紅玉所說的內容大同小異。
黃眉僧的評價犀利中肯,甚至指出來這門功夫有傷天和,有悖於佛門慈悲為懷的宗旨。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何嘗不是在說大韋陀杵的威力驚人,遠非一般武者能夠承受?
此刻生鐵佛的表現再一次證實了當年黃眉僧的評價,他的兩條手臂一真一假,卻全都堅逾精鋼,硬撼魯智深的禪杖沒有半點吃力,也就是魯智深的瘋魔杖法足夠精妙,若是換一套尋常路數來打,此刻生鐵佛便能施以反擊,而一旦他空手入白刃進入禪杖的圈內,就該輪到魯智深難受了。
被這樣的鐵臂掃中身軀,與被水磨禪杖砸中有什麼區別?
白勝一邊聽取梁紅玉的介紹,一邊觀看生鐵佛和魯智深的戰況,心裏面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他能夠看得出魯智深奈何不得生鐵佛,也能夠看得出生鐵佛一時半會兒攻不進瘋魔杖法的圈子之內,這檔工夫卻不能閒着,便向那站在一旁靠不上邊的幾名農民招了招手,「幾位老鄉,過來說說,這生鐵佛怎麼欺負你們了?」
說罷一指身邊的鐵扇公主,介紹道:「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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