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因為自己不怎麼經常陪小精衛玩耍,竟然讓這個孩子心裏誤以為是自己不喜歡陪她。
這個誤會可是太大了。
「那這樣吧,等下大雪後,阿父就帶着你去打雪仗、堆雪人。」沈農撓了撓頭,最後丟出這麼一個增進親子感情的活動。
「真的嗎?!」小精衛眼睛頓時就睜得巨大,一臉激動的看着沈農。
印象當中,沈農好像還真沒有在冬季里陪着小精衛打過雪仗,說到底他骨子裏還是一個非常怕冷的南方人。
「那既然阿父都已經答應你了,你現在先去找阿母玩好吧,我這裏還有事情要做。」
「我能待在旁邊看看嗎?」小精衛歪着腦袋,奶聲奶氣的問道。
「呃,這個嘛……」沈農頓時陷入了猶豫,如果換在以前,他在研究盤祖留給他那塊骨牌的時候,讓小精衛在旁邊看着也不是什麼大事,倒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自從盤祖消失之後,沈農對於這方面的問題便敏感了很多。
那種存在是否還是仍然存在?
它們會不會一直在某個地方注視着自己,只要自己一敢涉及長生就會賜予自己盤祖那樣的待遇?
沈農並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所以為了不讓其他人扯入這場關於長生的因果,沈農不希望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塊骨牌的存在。
「不行哦。」沈農果斷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小精衛拖了一個大長音,隨即乖巧的跟沈農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便轉身離去。
「這孩子還真是怪懂事聽話的。」沈農欣慰的在心裏暗暗說了一句,隨即便將骨牌從自己的懷中拿出。
這塊骨牌這幾年來一直都被沈農貼身收藏,不讓別人能有見到的機會,因為這其中很有可能牽扯着什麼因果之類的東西,沈農可不想再有人被那種存在給盯上了。
看着手裏的骨牌,沈農沒有說話,雖然說明知道裏面隱藏着小長生之術,這小長生之術可能沒有大長生之法厲害,但是同樣具有着讓人長生的能力,這是盤祖親口說的。
但是幾年過去了,沈農卻一直都沒有學習過這個小長生之術。
他在猶豫。
首先長生真的好嗎?
自己真的需要長生嗎?
雖然沒有體會過長生,但沈農隨便想想都能夠猜到自己長生後的情況。
周邊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最後曾經面熟的族人們全部新代換舊代,直到自己成為別人口中的傳說,歷史的見證者。
看了骨牌幾眼,沈農又把骨牌給重新收了回去,就像是之前那樣,這個步驟他在這幾年時間裏已經不知道重複過多少次了。
「長生啊……誰人不想長生……但誰又承受得起長生……」
沈農遙看着遠方,默默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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