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倒不是酷愛白袍,但是穿着白色儒袍,他倒是感覺自己有那麼一丁點小帥。
「屬下房陵縣衙主簿,岳述,拜見君侯!」
岳述邁步而進,拱手行禮。
「坐!」牧景擺擺手,然後指着旁邊的一個位置。
「諾!」
岳述站起來,走過去,坐下來,身軀筆直,有一絲絲的緊張,眉角的眼光在不經意的略過,想要不引起注意的去打量一下這個他頗為好奇的少年。
「岳主簿……」
「君侯,屬下字仲旭!」
「仲旭,好字,那某就稱你為仲旭吧,某聽說是你連夜說服了岳家的家主岳和,讓岳家的佃戶來配合房陵的耕種計劃,可有此事?」
牧景問。
「稟報君侯,兄長糊塗,自顧小家,而不懂君侯之心,述當為兄長闡述君侯之意,君侯一心為我房陵百姓之生死存亡,吾岳家豈能袖手旁觀!」岳述開口回答,聲音蹡蹡。
「很好,總算岳家有個開明的人!」
牧景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笑的有些詭譎,讓岳述有些心驚膽跳的。
岳述本以為自己心夠大了,但是面對這個看起來年歲遠遠比不上自己的少年郎,心中還是忍不住一突,暗嘆的說道:不愧是一把火燒了雒陽城,硬生生從關中的重圍殺出來的一尊梟雄,不可因年紀而輕蔑之。
「那飛羽甲呢?」牧景問。
「自古以來,良將配好甲,君侯安危,乃是漢中安危,君侯長年征戰沙場,豈能無一甲護身,岳家乃小戶,並無寶物贈與君侯,唯此物拿得出手,還請君侯莫要嫌棄!」
「飛羽甲,昔日飛將軍的寶甲,我可不敢嫌棄!」
牧景眯眼,他又一次打量了一下這個岳述,越看越有些詭譎的味道在這裏裏面,他想了想,道:「只是我安於萬軍之中,豈敢有稍小敢對我動手,此甲在我手中,頗有遺憾啊!」
「非也!」
岳述面容正色的說道:「君侯所言,述不敢贊同,嫣不知道賊小之陰險,有些人,若是與君侯為難,君侯可防明刀,難防暗箭,某聞昔日道門有一高手,善於用劍,可以劍為箭,以氣御旨,藏於陰暗,一劍出,鬼神驚,若是如此之輩與君侯為難,君侯當如何防,若有此甲,可庇護君侯一層安危,還請君侯笑納!」
「哦!」
牧景眸光划過一抹精芒:「天下還有如此高手!」
「君侯,今汝主漢中,不可不防,西南遊俠輩出,難免有人不服君侯之規,萬萬不可輕視一些人!」岳述說道。
「這話我聽明白了!」
牧景點頭,他的眸子爆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凝視這岳述,道:「你不錯,留在這裏屈才了,這樣吧,房陵的春耕之事,我交予你來掌控,此事若做的好,你便卸職去南鄭尋我,此事若辦砸了,你哪裏來了,哪裏回去吧!」
「多謝主公!」
岳述走過來,俯首在下,畢恭畢敬的磕頭行禮。
君侯之稱,乃是對明侯的稱呼,侯爵為貴,一等列侯,更是天下少有,自古似君,君侯乃是尊稱。
而主公,那是臣服認主的尊稱。
「下去吧!」牧景揮揮手。
「屬下告退!」
岳述站起來,拱手行禮,然後轉身離去,離去的時候,他心中鬆懈了一口氣。
「等等!」
「主公可有還有吩咐!」
「明日午時,我離房陵,走馳道,過關嶺,北上而去,行的乃是通往沔水之路!」
「屬下明白了!」
岳述頓了一頓,心中一片幽冷,連忙拱手。
這一刻,他很慶幸自己的選擇。
那些人果然成不了大事。
若是自己選擇了天師道,恐怕要隨着一些人陪葬了。
待他離開之後,霍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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