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是籌備了數年之遙,自從大賢良師死了之後,他們立刻停息了動作,才保存了不少的實力,不至於如同潁川南陽一樣,被殺了一個乾乾淨淨,而這幾年他們藏在白波谷之中積聚實力,等的就是這一天。
如果能扶持太平聖女這個傀儡,自然是更好的凝聚軍心。
畢竟天下黃巾,論正統,唯一人而已,那就是太平聖女。
但是就算沒有,憑藉如今郭太在河東的影響力,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起義之事。
「我就怕渠帥會責怪郭帥!」
一個青年想了想,低聲的說了一句。
「我們做不好事情,渠帥責怪是難免的,但是渠帥也是明白人,南陽畢竟是牧山的地盤!」楊奉聞言,微微苦笑,長嘆一聲:「這一次幸好來的不是牧山,不然我們恐怕都沒有命走出來了!」
他還是比較慶幸,牧山沒有親自出現,不然他們這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好走出來了。
「說的也是!」
眾人點頭。
「算了!」
楊奉沉聲的道:「聖女之事我們辦砸了,我會親自想渠帥請罪,如今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南陽,在南陽一天總有些感覺不安全,而且二是二十七已經不遠了,我們必須在這之前,趕回去!」
「諾!」
眾人領命,喝了一些水,在拿出乾糧咬了幾口,補充體力之後,繼續向着豫州趕路,準備從豫州返回河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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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村。
忠烈堂。
一個雅致的偏廂房裏面,太平聖女跪坐在側位之上,頭上的斗篷摘掉了,但是一直帶着白色的面紗,那絕世容顏若影若現,倒是能激起不少的雄性荷爾蒙。
她此時此刻很鎮定,一直以來有些繃緊的心自從進入了景平村,倒是鬆懈了不少。
「火叔,我們傷亡如何?」
「加上我,還有兩個從死人堆裏面救回來的兄弟,只剩下是十一個人而已!」張火跪坐旁側,身上的傷痕已經被村裏面的郎中包紮好了,但是內勁紊亂,面容很難是蒼白。
「是我的錯!」
白裙聖女苦澀的聲音如黃鶯般清脆的響起。
當年的戰役,太平神衛軍已經是死了七七八八了,存活下來了人只有三四十人,這些年為了保護他,連番死傷,現在太平神衛軍就剩下十一個,名存實亡了。
「太平神衛軍的使命就是保護聖女,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張火搖搖頭。
「火叔,你對牧山可有印象?」白裙少女突然問道。
她本來就已經預了死在南陽了,卻沒想到南陽黃巾居然對她如此尊敬,不惜代價出兵救她,這些年見慣了人情冷暖的她,多少有些感動和感激。
「曾經見過一面!」
張火道:「他是張曼成的心腹親衛,但是為人很難低調,在黃巾軍之中名氣倒不是很盛,因為他很少帶兵,一直只是在張曼成身邊當親衛,不過他的武藝倒是一等一的,最為耀眼奪目的,莫過於當年攻打宛城戰役,癲狂如牛,橫衝直闖,三錘破城,即使大賢良師聽了,也直呼,此乃我黃巾猛將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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