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綠毛心裏也憋屈,夏閒那邊他就算想攔,也攔不住,至於今天那批人,他們分批進來,隱藏在普通群眾中,不干出點出格的事,其實他們也很難發現,總不能學警察在路過設障礙檢查吧?
但是現在確實是他的責任,綠毛不敢否認。
「仔細查,既然來了青市就一定有痕跡。」明殊輕聲吩咐。
「是。」綠毛瞅瞅明殊,見她沒別的吩咐,趕緊溜,免得被殃及魚池。
房間只剩下明殊和那個生死不明的男人。
-
男人是晚上醒過來的,他先是警惕的觀察四周,發現自己打着吊針,但四周環境又不像醫院。
好一會兒他的記憶才清晰起來。
身上的麻醉藥效已經過去,此時一陣一陣的痛,貼着床單的背部全被冷汗浸濕,黏糊糊的難受。
他嗓子幹得快要冒煙,艱難的轉動腦袋,不遠處坐着一個人。
「水」
那邊的人抬頭看了一眼,隨後清脆的女孩子聲音傳來,「桌子上自己倒。」
男人就算此時腦子疼得有點不好使,也知道他不可能自己倒水,全身上下沒力氣不說,還痛。
「水」
男人重複一遍。
明殊放下手機,『啪』的一聲,聲音很響,整個房間都是回音。她幾步走到床前,微微俯身瞧他,男人這才看清她的臉。
「還以為你要死了,看樣子活得挺好的嘛。」明殊看一眼,語氣頗有些遺憾。她起身倒水,遞給他。
男人乾瞪眼。
怎么喝?
他手都沒力氣!
明殊:「」朕為什麼要伺候這蛇精病!!
明殊想撂杯子走人。
算了。
就當日行一善。
一會兒多吃點零食補補。
她抬着他腦袋,將杯子壓在他唇瓣,溫熱的水潤浸嘴裏,緩解他乾渴的喉嚨。
喝了水,他試着說話,「這,是哪兒?」
「精神病院。」明殊將他扔回床上。
男人:「」
精神病院長這樣?她忽悠誰啊!
明殊顯然沒有多話的意思,她拖着椅子過來坐下,抱着零食開始吃,一邊吃一邊打量他。
那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
「你叫什麼?」
「叫我院長就成。」明殊微笑,將那四個字完完全全的還給他,「你叫什麼?」
男人:「」他其實是被精神病給抓住了吧?!
空間突然安靜下來。
良久,男人出聲,「夏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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