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歲,未婚。
雋生曾多次聽過同學提及看到不同的男人和北欒老師有說有笑進了她的出租屋,一呆往往就是幾個小時。也有人信誓旦旦地指證北欒老師和學校里幾個青年教師之間不清不白。
更有謠言說,之所以北欒老師的職稱評不上,就是因為她拒絕了某位相關領導。
這些流言在學校里已經是接近公開的秘密,北欒也一定聽到過,但是還是那句話——依然我行我素,一切照舊。
雋生並不相信這些,儘管他親眼看過一個陌生的男人和北欒老師一起笑着進了她的出租屋,第二天早上才見出來。原本這一切都會這樣平靜的進行下去,雋生帶着他的秘密升學,逐漸忘掉自己年少時迷戀過的那個奇怪的物理老師,遇到下一個陳雯雯,然後她相愛結婚。
但是因為陳雯雯,一切都不一樣了。
陳雯雯道破了他的秘密,但這並不是關鍵。
關鍵是陳雯雯跟蹤他。
那麼,雋生為什麼就不能跟蹤北欒老師,來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所以那一天,他早早便結束了功課,鎖上門,小心地貓在被欒老師的辦公室外,看着北欒老師走出來在學校的超市里買了一盒綠茶和一罐咖啡,便徑直回到了她的出租屋中。
雋生自然不能跟着北欒老師進去,但是跳過柵欄,在小花園那處茂密的灌木叢里,藏着一扇可以看到屋內情況的窗戶。
但是,窗戶後卻有一道厚厚的毛絨帷幕,將屋裏的一切遮蓋地嚴嚴實實。
原本假如事情這樣進展,這場跟蹤便宣告結束了,但是命運總喜歡開一些惡趣味的玩笑。
窗戶沒鎖!
或許只是開窗換氣之後的一次小小的疏忽,但是卻為雋生留下了一線生機。
雋生試了試窗戶,感覺並不生澀,推動起來不會發出太大聲音,於是他便小心的拉開一道縫隙,伸手便能觸到那道毛絨帷幕。
但是手伸到一半,雋生突然停住了,他環視四周,身邊是茂密的灌木,夕陽的晚照透過灌木的縫隙打在他的身上,光線並不好。
但是看帷幕里透出的顏色,裏面顯然沒開燈。
他小心地脫下外套,仔細地自己嚴嚴實實罩起來,確認沒有一絲光之後,他才試探着拉開了帷幕的一角。
他看到了北欒老師。
一如他所料,屋裏很暗,只鋪了一張厚厚的軟墊,墊子四角點着三根冷火蠟燭,光幽幽的。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宗教氣氛,北欒老師就盤坐在軟墊的中央,閉目,打坐,冥想。
雋生有點不敢相信,一個教着物理崇尚科學的正牌教師,竟然會獨自在家進行這種詭異的宗教儀式。
哪怕是獨自一人。
正在這時,北欒睜開了眼睛。
屋裏很暗,她也沒有察覺到有一雙窺探的眼睛。
她只是像往常一樣,雙手伸向腦後,解下了那個淡紫色的發卡,一頭烏黑的長髮有如瀑布般傾瀉。
然後她將發卡放在一邊,站了起來,雋生並不知道她想要做些什麼,但是也不敢動。
北欒細如筍尖的十指伸向胸前,一顆一顆解開了她天藍色教師外套的扣子,黑色的蕾絲文胸跳了出來,可以看到一抹細膩深邃的白。
雋生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知道自己或許不應該來到這裏,但是這個時候他明明很想離開,但是身體卻紋絲挪不動。
北欒脫下外套,然後背轉身去,雙手在胸前一扭,便聽到一聲輕微的金屬摩擦聲,黑色的文胸被放在了藍色的外套上。
但是還沒有結束,她背對着雋生,雙手打開了裙子的扣帶,深藍色的布質百褶裙被緩緩褪下,就好像是天鵝在一點點舒展羽毛。
北欒的動作很慢,一舉一動都似乎在強調一種靜謐的美感。
她並未試圖對任何人進行這種表演,她進行地像是一場儀式,帶着一點宗教的意味,寧靜,但不色情。
不過在旁觀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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